两年前,积善堂正如那赛半仙说的很是出名,这珍珠城里的百姓们,但凡有个头疼脑热的,家里有点闲钱的大家都往那积善堂跑。不为什么,就为这塞半仙的医术高明,还有他开的汤药一点不苦。
其实汤药苦口,那就是每个人都知道的事情,就连那三岁的小儿都知道,一听见他娘叫他喝药,他都的哇哇大哭,这药苦的孩子大人都是愿意去喝的。可是古书又有云,良药苦口利于病,可慢慢地当那积善堂做大后,大家都一传十十传百,就因为这从积善堂所剪得药一点都不苦,除了这个之外,还见效的很快。
于是一个珍珠城两年之前,不仅是珍珠很有名气,更难得是一个小小的医馆也是盛名在外,很多病患都是从别的地方赶过来,为的就是求这积善堂里的赛半仙医治的。
可就是这么一个仁心仁术,大家人人都称好一个医馆,竟然在一天内出了大事情。那天凡是从那里领了药回来服用的病人,非但没有好的,反而一个个都暴死在家中。这么大的一件事情,当然惊动了珍珠城的城守,当夜就把那赛半仙给抓了起来,就是这么一个白日里大家都称好,大家都拉着手感谢的人,到了晚上就被人困在公堂之上,而下面围着的百姓们情绪很是激动。
不管自己家里有没有人死的,也不管曾经是在那积善堂里治好的毛病,总之都嚷着让赛半仙血债血尝。
可到了最后,那城守是用尽了刑法,也没有让赛半仙招供,之后那些从死者家里拿回来的那些汤药,化验之后却一点毒性都没有。城守也是难办,要是说让赛半仙就这么从这县衙里出去,那他头上的乌纱就保不住了。
只是因为围观的人情绪太激动,可这一点证据都没有,这城守再想断案,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最后还是想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判了那赛半仙一个藐视公堂的罪,被关进大牢路一年多。
那赛半仙就这么被冤枉地进了牢,在牢里他想了又想,自己家出来的药怎么可能喝死人呢。这一点理由都没有的,更伤他心的是,那在围观的人,一个个都是瞪红了眼睛,恨不得杀了他才解气。
可他真的是没有做过,一旦都没有做过,他一个大夫不说是为了赚钱,可治病救人那是一点都不含糊的事情。怎么就能死这么多人呢,呆在牢房时的赛半仙还是很感激这城守的,因为呆在牢里,比现在在珍珠城的哪里地方都是安全的。
而白天阿吕和章淮谨遇到的那个赛半仙,只是刚才那大牢里放出了才半个月的时间,他以为在那牢里关了大半年,放出来后人们会遗忘的。
可是他太低估人的记性了,有些小事情是会忘记的,可是也有一些事情是人么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好比亲人离世,所以这半个月来,这积善堂是一笔生意都没有做成,人们虽然不至于上门跟赛半仙针砭,毕竟连官府也没有查出来那汤药里面有些什么不应该有的东西。
可现在赛半仙虽然又回来了,可没人去了,赛半仙的积善堂也就开不下去了。原本那积善堂下面的地皮就是柳杉的,现在交不成前来给柳杉,再过半个月,柳杉就要收走积善堂。这都是赛半仙想到了的。
以上都是阿吕在柳杉和王麻子的桌上听来的,这样就把两年前的事情的来龙去脉都理了一个清楚。原来那赛半仙是有几分医术的,可是那两年前死了那么多的人都是因为喝了赛半仙的药,虽然在药里什么都没有检查到,可是也没有理由推翻这药就不是那致死的理由了。
可要说赛半仙下药的话,那就毫无根据了,难道那赛半仙会因为什么理由,把那些对他毫无关系的病人杀害。真要是他杀的,他也是跑不了啊,所以要想搞清楚那积善堂的古怪,还有那两年前的事情,还是要亲自去看看积善堂,还有问清楚那赛半仙。
那柳杉和王麻子还在桌子上小声地吵着,毕竟这积善堂在这珍珠城不是每个人都敢大大咧咧地说的。人们对它存在着一份敬意,不为别的,只为大家都说,这积善堂闹鬼,还是一个很凶的恶鬼。
晚上要是从积善堂的门口走过,都会被这只鬼吃到肚子里,更难说要在这积善堂开什么别的生意了。
至于为什么那赛半仙在积善堂里什么事情都没有,人们就另外有一套说法了,那越说越恐怖的事情,不说也罢。
阿吕听完所以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后,就飘了回去,而那头章淮谨原本是自己一个人喝酒的,也不知什么时候他的对面坐了另外一个男人,坐的正是阿吕刚才做过的位置,阿吕眼睛一撇那个不认识的男人,看了两眼便觉得这人很是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