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郡,滇池县城。
此时的滇池县城兵马涌动,城墙上全部是身穿两幅重甲的士卒,城墙下有一队队蛮族士卒的箭矢如雨般射向城墙上。
城墙上已经堆积了一层尸体,城墙下更是躺着许多焦黑的尸身。
攻城方总是处于劣势的,守城方若是有了充分的准备,想要攻破城池,必定要付出更大的代价才行。
雍闿身穿一副上好的连锁甲,那一身铮亮的连锁甲在阳光下反射出明亮的光芒,当然他的身边也簇拥了一群亲兵,将各个方位的冷箭都挡住了,这是纯粹的肉盾,而且还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可移动的肉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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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获,沙摩柯,你们两个迟早会后悔的!”雍闿脸色阴沉的看着底下的蛮族士兵,咬牙切齿道。
而城墙下,那些如蚁群般攻城的蛮族士兵的后方,有两个身穿兽皮的汉子正皱眉看着城墙方向。
“哎,我们是不是该让他帮忙了,沙摩柯?”其中一名汉子叹气道。
“嗯,情况不怎么好,功亏一篑啊。”沙摩柯也跟着叹了一口气。
这两名汉子分别是孟获和沙摩柯,他们自从计划好了要一网打尽雍氏之后便兵分两路,孟获假装兵败回去借此来抽调雍闿身边的士兵,而沙摩柯则暗中集结其他不肯依附雍氏的部落。
最后孟获带着被他带出去的兵和沙摩柯会合,两人一起攻进滇池县城。
这个计划是美好的,只可惜雍氏在益州郡几代经营又岂是那么容易推翻的?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谁曾想有人告密了,而这告密的人竟然还是孟获麾下的亲兵。
雍闿竟然提前在孟获身边埋了一个暗桩,这是谁也没想到的事情。
等到雍闿得到消息以后,孟获和沙摩柯他们已经失去了先机,当然也不会有内应为他们开门了。
所以到最后便成了一副僵局,孟获和沙摩柯两个人付出了极大的代价,可是滇池县城依旧固若金汤。
有火油,热汤,准备好的滚石圆木,那些守城的士卒只需要在城墙上往地下一泼或者一推,蛮族的勇士便会惨叫着留下自己的性命。
孟获和沙摩柯两人在底下看的心疼,那些族中的勇士即使活下来也会因为被火油烫了或者被滚石砸成残废。
雍闿低声对身边的亲兵说了几句,那名亲兵立即跑到城墙上和守军的将领嘀咕了几句。
不一会儿五架弩车便咯吱咯吱的被推到城墙上,每一架弩车上都架了一支儿臂粗的弩箭,粗壮的牛筋做成的攻陷被崩的很紧。
括呲!……括呲!
一连窜的响声过后,城墙下面钉着五根儿臂粗的弩箭,那些蛮族的士兵犹如窜糖葫芦般的窜在了一起,场面看上去血腥不已。
“鸣金收兵!”沙摩柯看不下去了,立马下令道。“你已经派人去找他了吗?”
孟获叹了一口气道:“放心吧,我已经让人快马加鞭的去找他了,眼下的这种情况也只能让他来解决了。”
城墙下那些蛮夷士卒如潮水般退去,雍闿脸色阴沉的对身边的一个将士喝道:“各县的援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