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分身，但如同本尊亲临。

她连忙又施了一礼。

上师见她执礼甚恭，心中暗暗点头，对她的初印象极好。

“聂施主果然是大派出身，乃凌宗主直系弟子。果真是不一样的。”

“上师谬赞了。”聂云婳客气了一句，她知道对方虽然会因为她桃源宗的身份略有顾忌。但况染尘此事非同小可，兹事体大。必定不能轻易绕开的。

于是便主动开口道：“我想上师应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次专程过来找我，可是有什么要问？”

清源上师见她不拐弯抹角，便也直言问道：“我佛国法王况染尘在很早以前便是我内定的衣钵传承者。如今他生死未卜，我想请仙子略给个交代。”

聂云婳皱起眉头，手指下意识地捏紧了衣角，一时没有说话。

清源上师等人面面相觑，最后上师踏前一步焦急地问：“莫非法王有何不测？”

“法王他……”聂云婳顿了顿：“已经在龙脉之地深处陨落了。”

佛国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们可不相信。

立时就有一个弟子名唤成元的说：“仙子，这怎么可能？”

“你是不信？”聂云婳开口问，其实她也不愿相信。这世上怎会有如此傻的人？为了旁人牺牲自己。

随便再换一个人，即便拿到了那等坑爹的传承。在秘境里苟活，也不可能将自己献祭了。

“仙子，你让我等如何相信？”他环顾了一下四周：“进去了这么多人大家都有目共睹，法王的修为是最高的，但凡遇到些危险他必定能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