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我最怕痒,这两个月来他都是用这招来逼我就范,乖乖喝下那苦不堪言的补药。
我惊吓着跳起来,躲在柱子后面怯怯道:“我喝我喝!”
似是觉察到机不可失,陈友谅立即拍手扬声道:“奉药!”
重重纱帷之外,犹如泥胎木偶般垂首直立的侍从应声端进来一碗药,我看了眼陈友谅那不容置疑的神情,无奈地接过药碗一仰而尽,苦涩的滋味令我眉头紧锁。
我瞪着陈友谅,咂舌道:“这样的药究竟有什么用?我的烧伤明明已经好得大半了。”
“当然有用,”陈友联的星眸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肚子,意味深长道,“用处可大了。”
我恍有所悟,窘迫得满面红霞,嘀咕道:“那要喝多久呢?”
陈友谅扬起剑眉,刮刮我的鼻子,笑得幸灾乐祸:“直到有效为止。”
“你杀了我吧!”我睁圆双眼,大叫道。
陈友谅朗声而笑,这笑声似是一种不怀好意的腻人,我气鼓鼓地瞥向一边。
端药的侍从见了,怯生生道:“王妃,奴婢准备了蜜水,喝下去可以冲散药的苦味,就不会如此难过了。”
我将信将疑地望向她,问道:“真的吗?”
那侍从点点头,将蜜水递给我,我这才发现她是个长得十分清秀的姑娘。
蜜水清甜润喉,喝下去后果然能消解那恼人的苦药味,我不禁眉头舒展。
陈友谅瞧着我的反应,也来了兴趣,他油然道:“这主意甚好,你倒是个机灵的丫头,叫什么名字?瞧着面生的很。”
那侍从抬起头,却径直望向我,恭谨道:“奴婢春儿,是上个月才进王府的。”
“春儿,”我反复念着这两个字,不由道,“不知怎地,我瞧着她挺投缘的。”
陈友谅扶着我的肩道:“即是你喜欢,那以后就让她在你身边侍候吧。”
我含笑点头,春儿自是一应欢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