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每一个字听在司辰的耳中，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尖刀扎在他心头，让他的肝肠寸断！

巨大的红眸中，冷戾与凶狠尽数化作绝望和恳求。

他：“我要见她。”

现在，他的处境已经不允许他再誓死抵抗，所有的愤怒全都化作对见到凤栖的渴望。

见南渊不语，他接着道：“我知道，司璇要对付的目标是我，我死了，他便能顺利登上帝位。但请你看在与凤栖相识一场的份上，放了她，我，随你们处置！”

只要能见到凤栖，他甘愿付出一牵

他怕。

一旦错过，便是永远了。

南渊没有料到，司辰会甘愿用自己的命换凤栖平安。

他的眼底没入丝丝复杂，很快，他勾着嘴角，一脸戏谑的鼓了鼓掌。

“好一个情深款款的蛇妖。”

南渊微顿，继而又：“只是……你这样做，也未必救得了凤栖。她身为妖的事情，早已传遍帝都的大街巷，人尽皆知，就算璇王肯放过她，下人也不会放过她，辰王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巨蟒盘踞在地上，蟒头也已经垂下，抵在冰凉坚硬的地面。

那双血红的瞳眸里，迸射着满满的绝望与无力。

他曾痛恨自己身为肉身凡胎，无法在凤栖有难时将她护在身后！

可现在。

为什么他已不再是那个脆弱的他，却仍是没有能力护她周全？！

司辰恨极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