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得擒住拓跋云裳闪躲间,极欲掩入袖中的手腕,手腕间的温热,只不过是让他更清明罢了:拓跋云裳喂血除毒。
喷薄间的柔情涌入,洛震南狠狠地把云裳嵌进了怀里,动作利索地从他胸前干净的棉袍下扯下一条碎布,为她包扎了起来,在那布条覆住她的碗前,他那舌尖轻柔地舔去上面还在不停滴落的血,布条缠了好几圈,直到,那布条的上面再也不能看到渗出的血,洛震南才满意地停下手上的动作,转头望着一直处于被搁在一边晾着的夜之航。
“臣,谢陛下。”洛震南勉力从地上爬起,拖着尚虚弱的身子,叩服在地。
他的声音里有些许的暗哑,不强,大概是毒素刚被清除的缘故吧,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颤抖与肃严。
拓跋云裳不知其中的缘故,只是也和洛震南一样,跪在他身边,称谢着夜之航:她该是谢他的吧,流云的突然消失,与自己的意识清醒,应该都是夜之航的功劳,只是拓跋云裳不解,洛震南的谢又是为何。
难道,仅仅因为他是帝王,或是···
因为他救了自己。
拓跋云裳陡然间心生暖意,不是对夜之航,而是对洛震南。
可是,大概只有洛震南自己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向夜之航叩首谢恩——谢他的不杀之恩:夜之航,让拓跋云裳活着!
夜之航微微一笑,现出的是了然与赞赏,他将仍虚弱的洛震南扶起,“该回朝了!只要震南好好为朝廷效力就够了,这点小恩不必言谢。”
被夜之航握住的手是丝丝凉意,不知是因为洛震南的余毒未清,还是他心底泛起的冷气,他再次拜下,声音坚定,“臣,定当誓死效忠,鞠躬尽瘁!”
夜之航很满意洛震南的变现,微微勾起的嘴角都蕴满笑意,他们走向很远处已经肃整戴严的夜军营地,虽经过刚才那场狼劫,死了一批士兵,但是但部分的随军人员还是在的,且只有少数被咬死、咬伤,值得庆幸的事,狼群没有攻击他们的粮草。
于是夜之航他们再次在次日清晨,天还未亮就起程出发了。
而流云也于当晚回到了玄冥宫,那座华灯璀璨的宫殿里,一位美丽而威仪的女子正静坐着看着面前这个服然跪在面前的男子,一脸将怒不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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