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说到了南之闲的心坎上,他把清辉的话仔细的掂量了一番,复而转首望着清辉,道:“你认为我们能做什么呢?”他说完这话,望着清辉的眼里带了一份寻思。
他始终是在心底怀疑,他不喜欢这种感觉,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哪怕那人是清辉。
“现在还不知,得等找到洛云才能知晓。”清辉摇了摇头,接着催促道,“南之闲,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可是—”
“没有可是。”口气倒显得比平日里都坚决而霸气,并同时打断了他想说的话,“我没事了,真的,不必担心。”
南之闲不置可否地笑了一下,这个清辉啊· · ·于是率先走出了房门,再也不去触碰清辉了。
夜深了,又白了,露湿了,又干了。
胯下的宝马已累地直喘粗气,算来南之闲与清辉已马不停蹄地赶了一天的路了。
而密林此时的幽静带着点点的仓惶,唐三感觉到了越渐逼近的凛冽寒气。
这种寒气并不陌生,只有武功高强的练家子在发起攻击时才能从身上所散发出的凌厉之气。
唐三似是无心的从身旁摸起一小石块,朝身后的某处茂密的枝桠处弹去,还不待看清他的动作,弹指间,一黑色的身影便应声坠落,彼时,阵阵寒气即刻增强,密密匝匝地将他们圈紧,冷冽之感也越发的浓密与清晰,团团的黑影咋显在离他们不足三尺的树冠之间。
“都出来吧。不必再藏了。”唐三话音刚落,黑影便齐齐地簌簌轻坠于地。
为首的那人唇齿轻笑间,睇着洛云和唐三,道:“唐宫主,大伤未愈,都能被你发现我们藏身在此,在下果真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