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楼今天也舒了一口气,今日之事纯属她侥幸。她自然也明白其中的厉害,且不说王府与将军府联合如何,单说一个将军府就能将她如蝼蚁般踩死。
她可不能就这么死!
宋文修转过身,亮出了案桌上写的字,一张宣纸上分明写着一个大写的忍字。
“你要学会忍,心字头上一把刀,不心如刀绞何来忍字?这十年都忍过来了,这些时日又算得了什么?下次再出手时得想个万全的法子,可以让你自己全身而退毫发未损。”宋文修无奈地放下手中的大笔,说道:“日后多与义父商量着来,切不可再如今日这般以卵击石。”
江小楼点了点头,谁是卵?谁是石?还说不准呢,他蒋家就如一窝金蛋,而她江小楼不过是路边的烂石头,又臭又硬。她之所以不想宋文修插手,只觉得此生欠他的太多太多,再也偿还不起。如果牵扯到宋府,她江小楼便不是一块石头了。
她不能,将宋府也压在这场豪赌上!
以石击卵,这样的博弈,她一个人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