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身子突然腾空,李尧木已经把她抱了起来。
站好时,李尧木把她冰凉的小手揣进了自己的口袋,陈清觉得难为情,小声说道:“李尧木……”
“你要是想再摔跤你就尽管走。”
陈清低下头没再说什么。
“试试,还能走吗?”
陈清在他的搀扶下走了几下,钻心的痛啊。
“好像不行。”
李尧木只好掺着她,和她上了桥,手一直握着她的手。
“李尧木?”
“嗯?”
“你身上怎么这么暖和了?”
“谁像你,天天跟个冰块似的。”
陈清不高兴地哼哼。却一想,他是在说我无情吧,便没有做声。
……
游览完后,上了车,陈清脱下了雪地靴和棉袜,看了看脚裸,已经肿起一个大包了。男生握住她的脚裸,小脚冰凉,陈清脸微红。
“现在还有时间脸红?”
“你,嘶——”
就在准备说他时,脚上传来一阵剧痛,陈清一下子咬住了他的胳膊。
“你干什么?”
“正骨。”
“……”
“穿好袜子和鞋。”
……
陈清就这么一瘸一拐地玩完了一天,虽然说后来确实好了点,可是还是不能剧烈运动,走得时间长了都会痛。
回了酒店,陈清疲惫地躺在床上,这回虽然不是大床房了,可是还是单间,无奈啊。
这时她突然感觉鼻子有些堵塞,不是吧,这是要感冒的节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