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默转头看了一眼这两个家伙，尤其是姜雨涵，从没见过他不调侃不呛声的时候，没想到现在居然还如此一本正经地附和起来。

“你，有没有看新闻？”姜雨涵上了车，就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白默，声如蚊蝇地问。

洛子夏狠狠地瞪着他，他忙闭上嘴。

白默低头，浅浅一笑。

洛子夏松了一口气，开车。

姜雨涵蜷缩在副驾驶上，一句话也不敢说。

气氛有点儿怪怪的。

洛子夏从后视镜看着后座上的白默，只见她盯着窗外的风景，若有所思的样子，不时颦眉。

“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洛子夏试探着问。

“嗯，算是有一点吧。”白默轻叹了一声。

“怎么办！她已经知道了！”姜雨涵大惊失色，但因为之前的教训，他并没有大声说，只是张大嘴巴，对洛子夏比嘴型。

“那个，那个。”姜雨涵憋了一会儿，这才小声道，“我就在前面路边下车吧！忽然收到短信，有个客户找我！”

信誓旦旦说要替洛子夏作证的人，提前猜到场面可能会太过血腥，随随便便找了个，溜走了。

临下车的时候，还很同情地握了一下洛子夏的手，深深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