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子夏也笑，挠了挠头。

两个人都没说什么，但又好像什么都已经说清楚了。

“你想要女儿，还是儿子？”白默抬头问他。

他咧嘴一笑：“都可以。”

两个人说着简单又幼稚的话，被温暖的爱情包围着，一步步地走回家。

相比有些幸运的人来说，有的人就倒霉了。

譬如姜雨涵律师。

他自觉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但偏偏小柔是个不懂放弃的女人，这几天下来，法几乎每一天都在找他，姜雨涵也佩服她，总是能找到合适的借口，也不知道是想了多久，发动了多少人。

想到这里，姜雨涵心里百味杂陈，他既觉得对不住人家，又觉得有些事法还真是非得说清楚不可，可惜的是，小柔就是个一点儿弯弯绕都不能有的人。

姜雨涵猜测，除非自己现在非常非常明确地说“滚！”

否则的话，小柔只怕是再也不会离开了。

可这种话真的可以说吗？小柔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再说??????

于是，他带着这些无法排解的烦恼和无法甩掉的小柔，径直去了洛子夏家，还没等这对已经打算好要完成人生大事的夫妻回到家，就已经等在人家门口了。

“吃宵夜，吃宵夜！”姜雨涵说。

厚颜无耻如他，自然不会再让小柔和自己有独处的机会，此刻，死死地抓住洛子夏和白默，就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