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了好一会儿舌头终于可以动了,钟离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你这女人属狗的吧?见人就咬?”
“怪我喽?”洛小夜朝他呲牙咧嘴:“谁叫你是属禽兽的?”
“我属禽兽?”钟离在背地里无声的咒骂:“我从没见过哪家姑娘像你一样,粗鲁!残暴!”
“呵呵,谢谢你对我的赞美。”洛小夜的口气凶巴巴的:“我也是这样给自己定位的。”
这叫赞美?钟离无语,这丫头怕是对赞美这个词的定义有什么误会。
钟离从外面回来,顶着一张“别来烦老子”的脸走进房间。
房外的守卫都一脸懵逼,这出门的时候还兴高采烈的,怎么回来就莫名其妙地给人摆脸色?
要不是因为他是小姐的姑爷,这好吃懒做的男人,谁买他的账啊?!
钟离走了之后,洛小夜洗了个热水澡,被他这么一闹,心里的恐惧没有了,剩下的都是窝火。
没品的臭男人,怎么都被自己碰到了?
她四十五度角仰望蓝天,眼神复杂难辨,特么的天上的神仙给自己安排的都是什么狗血剧情?比滞销书的剧情还要狗血,比肥皂电视剧的情节还要令人无语。
她深度怀疑司命对女人是不是有仇,要不怎么把自己写得这么悲催倒霉呢?
侍女来给洛小夜送早饭的时候,看到洛小夜心事重重的脸,本想问她发生了什么,不过洛小夜那低头一叹,就不再问了。
当不想让人知道什么事情的时候,装忧郁深沉绝对是个好办法,一般人都会以为你有什么不堪回首的过往,没人有那种恶趣味,以揭人伤疤为乐。
不过,钟离那个脑子不正常的笨蛋有没有这种恶趣味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