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受伤的?”钟离看似关切地走过去:“这是刀伤啊!难道是黑风岗的人来了?”
“没有。”雁回顾自处理自己的伤口,都没正眼看钟离一眼:“刚才有个人想叛逃,被我给杀了。”
杀人二字,在雁回的口中,就跟杀鸡一样简单。
“土匪这个职业真危险。”钟离咂咂舌。
“不然呢?你以为跟男馆小倌一样清闲?”雁回抬头看傻愣着的钟离:
“杵在这儿干什么?给我打盆水来。”
钟离放下扇子,嘟囔着“我可是西山寨的姑爷,怎么把我当侍女使唤”出门去.
门口的两个守卫互相看了一眼,谁都没上去帮忙。
刚才二当家在里面说什么?有人叛逃?那二当家的现在心情肯定差到了极点,他们才不要上去触霉头。
不一会儿,钟离就端着一盆水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
“两位兄弟,搭把手,你们姑爷身板小,快要端不动了。”
两个侍卫一看,这钟离还真是不管用,从打水的井口到房间门口,不过十来步,这一盆水都快要泼掉半盆.
再一看房间里面,有个脱掉上衣一脸包公相坐着的二当家,两人吞吞口水,互相使了个眼色。
“那个……姑爷啊,刚才大当家的叫我过去一下,这二当家的就交给你照顾了哈!”一个说。
“姑爷,二当家的受伤了,我得赶紧吩咐厨房给他做点好的,里面您帮衬着点,我去去就来。”另外一个说。
两个人说着,脚下就像安上了风火轮,风风火火地走了。
钟离端着水盆,三步一小撒五步一大撒地晃进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