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要对她说,你既然活着这么累,那就去死吧?!
不可能的,她说不出口。
哪怕这样会让他们好过、会让他们得到解救,她也说不出口。
薛婉:学姐这么温柔善良,一定没遇到过什么挫折吧,一定没有心中的信仰被推翻的经历吧,一定没有精神支柱被强行抽走的经历吧,一定没有哪件事把你三观都毁了,让你怀疑否定整个自我吧,一定拥有很多,一定很幸福吧。
“……”没有吗?怎么会没有。
陈月心脏忽然痛得厉害,却不敢让下面的陈姝察觉一丝异样。
这晚的交谈,因为薛婉的手机上交而终止。
夜里,陈月做了一个梦。
一个不太美好的梦,梦里她又把那段童年走了一遭。
想起了一句话:幸运的人一生都被童年治愈,不幸的人一生都在治愈童年。——阿德勒。
清晨,陈月拨开眼来,又沉痛地闭上了那双眼。分明是梦,痛的却还是现实中的自己,这真是太霸道无理了。
早上九点多了,她坐车到了阡城市中心,先去了宋尧的公寓,然后拉着他一起去了薛婉所在的医院。
“你还和她有联系?”宋尧一边开车,一边阴阳怪气地说道,“你还真是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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