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谢谢医生。”
这晚,杜景琛躺在病床上,睡得难受,而宋尧在医院守着,一夜未眠。
前半夜,宋尧听着杜景琛的呓语,偶尔搭上两句话。
“这个方程式,参与反应的物质,你没有标状态。”
闻言,宋尧笑而不语,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知道,杜景琛说的是陈月,因为刚和陈月做同桌那会儿,她就总是不标状态,不过让他提醒了好多遍以后,她就记住了。
“三价铁离子会和铜发生反应……”
“这样会产生新的杂质,所以你这种方法是错的。”
……
宋尧不知道,这几句话,都是中考结束,那次补课,杜景琛指出陈月的几处错误时说的话。
凌晨三点多,宋尧站在楼道最右边的口子处,呆呆地望着窗外,安静地抽了一支又一支香烟。
“看你一个小时了,怎么一直抽烟?”晚上值班的医生忽然出现在他身后,将手插进白大褂的口袋里,声音老成地说道。
宋尧闻声一愣,侧过脸看了医生一眼,轻声笑了笑,轻佻地说道:“总不能一直哭吧。”
说完,又侧回脸,看向窗外,继续抽烟。
作为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听见这句话,不免有些想笑,“你才多大啊,像你这个年纪,也不用背负什么,想哭就哭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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