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卫布朗缓缓地把车子停靠在距离别墅很远的地方,然后回过头对着杜克道:“我们需要提前下车,绕到后门从地下车库进去……”
“为什么?”杜克有些疑惑。
西方人没有回答,而是冲着前方努了努嘴,杜克顺眼望去,看到平rì里门可罗雀的别墅前方静静地挺着好几辆车子,偶尔还能发现从车窗中探出的长焦镜头,也不知这些神通广大的家伙究竟是从哪里得知自己今天回家的消息,一大早跑到这里明目张胆地摆起了阵势,害的可怜兮兮的主人有门不能入有家不能回。
杜克叹了口气,从屁股底下翻出一帽子,压低了帽檐遮住大半张脸,然后跟着大卫布朗下了车子,鬼鬼祟祟心惊胆战如同潜伏的特工一般费尽周折完成了回家的壮举。
杜克出现在客厅内的时候,看着空空荡荡毫无人气的房子,还没来得及感叹,就被一个身影扑了上来用纤细的双腿圈住了腰板用白嫩的胳膊禁锢了脖子,穿着白sèT恤浅蓝sè百褶短裙的夏萱用脑袋着杜克的脸,一马平川的胸脯不停地摩擦着船长的胸膛,嘴里面满腹的埋怨。
“你可真是没有良心,一走就是十多天,把人家随随便便丢在家里,害得我连门都出不了……”
杜克摊着双手不知道该把爪子往哪里放,悬空的女孩儿没大没地像个树袋熊一般挂在自己身上,垂落的裙摆下印着卡通图案的素sè内内大大咧咧地走着风见着光,感到羞不可言的聆星奔上来千方百计想要把好朋友从杜克身上拽下来,却无奈身单力薄只能苦着脸护着裙摆yù盖弥彰地替朋友遮羞……
杜克好不容易把这丫头丢到沙发上,躲闪着眼神没话找话地道:“那两个家伙真的不在了?”
“做了些少儿不宜没羞没臊的事情,怎么还好意思面对我们这两个未成年的姑娘?”夏萱撅着嘴鼓着脸吐槽,让同样干了坏事的船长瞬间臊红了老脸。
大卫布朗笑了笑,转过身走向厨房,也不知这天生的吃货准备做些什么。
“惠仁姐的父母带着他们两个回仁川了……”聆星眨着眼睛对杜克解释道:“之前的事情你应该已经听了吧?他们两个好像要倒霉了……”
“倒霉?倒什么霉?”
“听惠仁姐的妈妈……”聆星死盯着杜克意味深明地道:“男人做了坏事就应该负起责任来,所以他们两个除非登记结婚,否则绝对不准出门……”
杜克脸似火烧,总觉得眼前这姑娘口口声声像是在自己一般。
“你没见死洁癖出门时的样子……”身后传来大卫布朗远远的声音:“扒着门框哭的稀里哗啦,好像不是被人押着去结婚而是捆着要上刑场一样,触目惊心触目惊心啊……”
杜克回过头看着西方人,只是还没注意到渐渐走近的中年大汉,就看到一片细白的粉末颗粒状东西铺天盖地地向着自己抛洒过来,脚尖一拧敏捷地挪了挪身子轻巧躲过,看着一片洁白最终倾洒在整修一新的木质地板上,发出哗啦啦一片细碎声响,蹙着眉头没好气地斥责道:“呀,你搞什么鬼?”
“这边不是有那种习俗么?”西方人耸耸肩膀道:“倒霉的家伙撒了盐可以驱邪……,我这可是为了你好!”
“那就拜托你顺便把卫生整理一下……”杜克有气无力地道:“好在洁癖男不在这里了,不然看到指不定要嘟囔多久……”
家里面少了最吵闹的两个家伙,显得分外有些冷清,四个人齐心协力清理完地面,然后帮着杜克在厨房里做上几个菜肴,聚在餐厅用过餐,然后全部汇聚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各自惯着饮料啤酒清茶沉默了半天。
夏萱挤在杜克身边,似乎很不习惯这种寂静,终于出声道:“这几天你不在的时候,秀晶姐姐经常跑过来询问你的状况,看起来很是担心的样子,既然你都出来了,为什么不给秀晶姐姐打个电话?”
杜克端茶的动作瞬间凝滞在空中,白瓷杯中琥珀sè的液体荡起一圈圈波纹,客厅内三个人的目光全部汇聚在船长的身上,西方人和聆星的眼神带着一丝戏谑两分古怪七分同情,而被所有人瞒着那件事的夏萱则是满脸的不解。
“秀晶姐姐每次过来,都会一个人坐在你的房间里面傻乎乎地发呆,饭也不吃水也不喝,有时候喊她都没有反应,你是不是欺负她了?还是上次收到的惊吓,到今天都没有恢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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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克放下茶杯,低着头轻轻叹了声气。
“秀晶姐姐好可怜……”姑娘一副感同身受的表情,“稀里糊涂地参与了这么可怕的事情,为了救你还亲手……,只怕夜里睡觉都睡不好,每天都会做噩梦呢……”
杜克浑身无力地缩紧了身子,听着夏萱絮絮叨叨地自自话。
“可是秀晶姐姐即便这个样子了,还每天关心着你的状况,秀妍姐姐就不一样了,这么久了都没有来看过你,虽然每天会给我打个电话询问情况,可是就不能亲自过来一趟么?也不知到底谁才是你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