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综艺节目拍摄结束之后,满腹心事的船长带着西方人悄悄地离开了半岛,然后又悄悄地驾着希望号回到了汉城,先他一步踏上岸的,则是蛰伏了一年之久的神秘海盗再次出现,在西太平洋航线上面连续劫持了数艘油轮的重大新闻……
在索马里的海盗渐渐销声匿迹再也没有产生多大作为的时候,那些强国的军舰们依然心怀叵测地游曳在亚丁湾的海面上,每天花费着数以千万计的米金“无私”地保障着航运的安全,这种慷慨助人乐善好施的古怪的行为一度曾经让人看到世界大同地球和平的美好希望,然而这突如其来再次发生的偷油案,除了让最大的受害者东瀛国焦头烂额之外,也严重地打破了这一幻象……
然而杜克对这些事情向来是很少关心的。
船长起了个大早,在院子里大汗淋漓地练了一通拳脚之后,钻进浴室冲了个冷水澡,拿起剃须刀刮了刮不甚明显的胡茬,挤上牙膏开始吞吐泡沫,正刷得不亦乐乎至极,并没有锁上的洗手间的房门被人从外面豁然推开了。
什么?你想问杜克为什么不锁洗手间的门?
好吧,自从老酒鬼离开这个团队生死不明之后,别墅的三楼就只居住了杜克一个人,大概没有什么男人会把自己独自一人使用的洗手间动不动就反锁,所以现在这扇门很轻易地就被人从外面拧开了……
穿着睡衣的夏萱睡意朦胧地踢拉着拖鞋走了进来,似乎根本就没注意到洗手台前满嘴泡沫一脸呆滞的船长,眯着眼睛熟门熟路地走到坐便器前,随手掀开马桶盖,撩起睡衣褪下裤裤,旁若无人如释重负地进行开闸泄洪……
船长眉头大皱,眼睛想看又不敢看,只好瞪着镜子里自己哭笑不得的脸,咬着牙刷口齿不清地道:“拜托你现在好歹也是少女了,不要总是大大咧咧地跑到有男人在的洗手间里面做这种毫无矜持的事好吧……”
夏萱似听非听,晕晕乎乎地新陈代谢完毕,才斜着眼睛瞄了杜克一眼,自顾自地打起了招呼:“早啊!”
“早……”杜克下意识地应了一声,然后僵硬了脸sè,闷闷地道:“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刚才的话?”
“哦……”姑娘扯纸低头擦拭,站起身提裤子冲水,抬脚踢下马桶盖,走到杜克身边翻箱倒柜找出一只新牙刷准备进行洗漱,“二楼的洗手间聆星在用啦,我憋不住了才跑到这里的……”
杜克被姑娘粗俗的话语噎得不轻,咳了漫天泡沫之后咬着牙道:“二楼不是有两个洗手间么?”
“万一那一个死洁癖正在用怎么办?”姑娘抬起胳膊捣着满口白牙回应道。
“那我现在不是也在用么?”杜克哭丧着脸道。
“你肯定不同啦……”姑娘总算清醒了些,含糊不清地道:“我们之间什么关系啦,我全身上下早就被你看光光啦,你的我也不是没见过……”
杜克不敌,败退,冲掉嘴里的泡沫,正准备离开之际,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过脸上下打量了一下姑娘的身体,捏着下巴似乎在考虑什么事情。
“你还想看么?”姑娘瞪着眼睛突然问道:“可是现在不行啦,人家还没有换上前几天新买的漂亮内衣呢……”
要不是为了调查些事情,杜克恨不得转身就走,所以直接无视了这姑娘毫无诱惑力的话语,出声询问道:“对了,你现在有多高了?”
夏萱立刻趾高气昂起来,挺了挺身子站得笔直,嘟噜着满口白沫得意地回答道:“我现在一米六五啦,很高吧?泰妍姐和顺圭姐现在看见我就绕着走啊……”
杜克蹙了蹙眉,最后摇了摇头,喃喃地道:“不行,有太高了……”
“你不是最希望我长得高高的么?”姑娘立刻表达自己的不满:“每天逼着人家喝牛nǎi,不长高才怪呢!”
“我不是这个意思……”杜克蹭了蹭鼻尖道:“你接着洗吧,我到下面找聆星有儿事,……对了,刷牙要刷够三分钟,不然没什么作用的……”
“啰嗦。”
在姑娘的吐槽声中转身离开的杜克,脑子里闪过的那个奇思妙想渐渐清晰明朗,压在心头好几天的不解难题眼看着就能找到解决的方案,心里一阵激动,浑忘了自己刚才是如何不满夏萱不告而入的行径,一把推开了夏萱卧室对面洗手间的房门……
聆星正坐在马桶上面愁眉苦脸地哼哼唧唧,看到房门突然一开闪进一个大男人的时候,忍不住尖叫出声,大声喊道:“……船长好不要脸啊!偷看人家拉粑粑……,快来抓变态sè狼啊……”
杜克满脸通红地退出房间关上房门,站在外面揉着自己的脸皮表情不安,好在别墅里居住的家伙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无良匪类,一时间倒也没人对这边的情况进行关注,船长隔着房门低声下气地道了半天歉,末了还是忍不住问道:“起来,我一直有一个疑问百思不得其解啊!”
“我先好,不准在人家大便的时候问什么奇怪的问题啊!”姑娘隔着房门大声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