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年纪大了,儿孙的事他早就不想管了,可涉及到陆牧,他就不能不管了。
陆奶奶虽然年岁大了,但是还没糊涂,听到陆牧没了工作,先不问他为什么没了工作,直接气红了脸。
“我说好端端的干嘛要分家呢,原来是看着我们阿牧没了工作没有了进向了?她这是干嘛?阿牧没了工作再没了地,让他们小两口吃什么喝什么去?这是不仅想逼死女儿还想逼死儿子儿媳妇儿吗?”
陆牧考上大学户口就由农业转了非农业。
村子里三五年分一次地,在上次分地的时候,陆牧因为户口转出去了,他那份地就没有了。
而于小晚是分地后嫁过来的,她的那份地还在娘家,这么算起来,家里是没有他们一分地了。
于小晚见老太太实在气狠了,连忙上前帮她顺气安慰道,“奶奶,您别生这么大气,我和陆牧有手有脚的,就算他没了工作,我们也饿不着,津市不像咱们农村,只能靠着那一亩三分地生活,在津市只要有脑子,有能力,就能赚到钱。”
怕陆奶奶不相信,于小晚又道,“您知道我们村的祁闯吗?就是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那个,他就在津市开了个小饭馆,那生意可好了,我就算是跑他那儿当个服务员帮他端端盘子都比地里种庄嫁赚的钱多。”
听到于小晚这么说,陆奶奶才算消了些气,“真的?祁家那小子出息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