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小晚去年在津市过了一冬,刚进十一月,厂子里就安排车辆给家属院住户挨家挨户的送煤,根本不用他们去惦记着取暖的事。
“那是以前了,现在家属院都归了个人,章程也改了,我听说今年厂子里不会给家属院这边配煤了,到时候一个月会多发三十块钱的取暖费,我先提前跟你说,你细皮嫩肉的,又那么怕冷,别到时抓了瞎。”
“真谢谢秀玲嫂子了,我还真没听说这个信儿。”
于小晚感谢道,伸手扯了扯毛线。
“你天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哪里会知道这些,诶,我这花儿是不是织错了?小晚,帮嫂子看看,这儿好像不大对。”
于小晚放下手里的毛衣针,拿过杨秀玲的看了看。
“嫂子,你这一趟该变花了,刚织这几针得退了。”
“那你帮嫂子退吧,嫂子手笨,每次退针都丢针,到时候又多出一个洞来。”
杨秀玲笑的实在,于小晚也没多说什么,拔出毛衣针帮她重新穿。
“还是和你一起针毛衣方便,上次那件我自己织的,丢了好几针,弄得我们家孩儿他爸根本就不穿,赶明不行我套在里面穿,总不能好几十块钱白花了不是。”
于小晚将退了针又穿好的毛衣递了回去,“也不用凑合穿的,要是没织好大不了拆了重新织呗,您看我这件就是陆牧去年的毛衣,我丢了好几针,开春我就拆了,把毛线洗干净重新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