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她毒死他?
顾以安翻了个白眼,当没看到,去忙她的。
煮饭,洗菜,切菜…
傅御琛倚靠在门框上,看着她在厨房忙碌的身影,眸光一点一点的滞了下来。
脑子里,又浮现起模糊的画面。
一男一女嬉戏,隐约有欢笑,打闹…
他努力的想看清楚他们的脸,听听他们说了什么。
可就在他要捕捉到一丝什么的时候,他的头又隐隐作痛起来。
他挣扎着,不甘心的想看清,可越是努力,疼痛就越是剧烈。
最后,疼的只剩下痛觉。
“砰!”
门框处发来巨大的声响。
顾以安吓得手一抖,不小心切到了手指,疼的她瞬间有些炸毛,咬牙转头看向门口。
傅御琛坐在地上,靠着门框,手捂着头,脸色惨白,大颗大颗的汗珠从他额头往下滚落,优雅高贵冷漠尽失,一副犯病的模样。
本来想怪他搞出这么大的声响吓到她切了手,看到他这样,所有的话都咽回了肚里,她立刻走过去扶他,“你怎么了?”
不喜欢他归不喜欢他。
可她向来不是见死不救之人。
顾以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他扶到了沙发上坐下,倒了杯水递给他,“你家里有没有药?需不需要我给你叫救护车?”
傅御琛靠在沙发上,这才有了些许疼痛以外的精力,微微抬了抬眼皮,接过她递过来的水:“我没病。”
“有病就有病,我又不会笑话你,都这个时候了,是命重要还是…”
不等她说完,傅御琛冷绷着脸打断她:“顾以安我没病。”
顾以安顿时有种好心当成驴肝肺的感觉,气得顿了2秒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行,你没病,是我狗咬耗子多管闲事,我就应该老老实实的做饭…”
傅御琛看着她的身影,幽冷的眸子里染着深色,直到她身影消失到拐角,他才举起手里的水杯。
正打算喝一口,发现了杯子上面有血。
微微蹙了蹙眉,他看向自己。
他白色的衬衣上,也有斑斑点点的血迹。
那是顾以安刚刚碰他的地方。
她流血了?!
顾以安气呼呼的回到厨房,准备继续切菜,才发现自己的手流血了,她对着水龙头冲了冲,将血迹洗干净,已经不怎么流血了,她没事般的继续切菜。
刚切完,傅御琛拿着水杯进来了,撇了眼她的手,看到她手指上那明显的血痕,眸光紧了下,但说出口的话,却带着一丝嘲笑:“切菜切到手了?会做饭吗?”
明明是他害她手指被切的好吗?!
顾以安不知道给什么表情的看他一眼,“我说是,你能让我不做吗?”
“不能,就算你把你的手指全切了,这饭也得做。”嘴上说着冷血无情的话,傅御琛的眸光却还落在顾以安割破的手指上。
顾以安不想再和他多说一句话,无视他去洗锅。
一向都是他无视别人的话,被顾以安无视,傅御琛心里很不舒服,看了她两眼,喝了口水,拿出老板的口气:“快点,饿坏了我,把你卖了都赔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