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在宿舍吧?我把你送到医院他就走了。”
孙呈东打心眼儿里不愿意江楼还惦记着楚鑫洋,在他看来楚鑫洋要啥啥没有,胳膊肘还老往外拐。要是江楼跟了他,指不定得受多少委屈呢。江楼这样的身份,要什么人没有,偏要那个不喜欢他的直男,何必呢?
他喜欢男人,那也得找个像样的啊。楚鑫洋是什么鬼,没有脑子光盲目相信自己眼睛,这种人啊,跟了也是受罪。
江楼也就是随口一问,听见孙呈东这么说就不再问了。
“你没告诉我妈吧?”
“我哪敢啊。”
“那就行。”江楼摸了摸自己额头上的绷带,被孙呈东一把拽下来了。
“别动,都包扎好了你乱动。”
“我就看看伤成什么样了。”江楼无辜道。
“挺好的,没破相。多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这话怎么听着怎么敷衍。
“有疤吗?”
“有个屁的疤,你伤的脑袋好吧?只要不剃光头,谁看得出来你?”他站起来蓐了把自己的头发,“这几天我给你买饭,医生说得吃清淡点。”
江楼不乐意他在这叨叨这些用不着的,“维尔怎么判?”
“成年了,该怎么判怎么判。你说吧,要不要给他施点压?”
江楼摇摇头,眼睛里一片清冷,“让他自生自灭吧。”
他现在真的一点都不想再跟维尔有什么交集了,太心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