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

叶言摁住她的肩膀，声音放的轻柔些了：“害怕？”

“我……没有怕。”宋咿又撞上他的视线，后几个字因为底气不足，声音越来越小。

“别怕。”

叶言拉着她的手腕，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

宋咿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心里慌乱的很。

蒋灵看到她，早已没了那晚嚣张的气焰，朝她鞠了个躬：“对不起宋咿。”

另外两个女生都不敢抬头看她，连忙跟着道歉。

原来叶言是带着她们来道歉的，宋咿感激的看他一眼。

叶言把视线落回她的脸上，这次竟没从她眼眶里看见眼泪。

真他妈神了。

他还以为她又会被吓得哇哇哭起来呢，心下想着，侧眸在她耳边问：“这道歉想接受吗？”

宋咿抿了抿唇。

并不是每句“对不起”都能换来一句“没关系”，她不希望自己的善良成为别人随意欺凌的借口。

没得到答复，蒋灵也不敢起身，保持着弯腰的姿势一动都不敢动。

半晌，宋咿轻声开口：“我不会原谅你们的。”

三个女生脸色一僵，却又听宋咿说：“但我也不会为难你们。”

她用手扯了扯叶言的袖子，“让她们走吧。”

是对非错，是黑非白，太过丰富的人生经历让她学会了做人要渭泾分明。

既然宋咿都没说什么，叶言当然也懒得再去追究，语气冰冷：“还不快滚。”

蒋灵这才伸了伸弓酸了的脊背。

她神情复杂的看了宋咿一眼，从她身边过时，用紧她两人能听到的音调说：“小心唐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