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贵哥,我们回家吧。”
陆嘉贵驱车送华梅到住处说:“华梅,我好渴,可以进屋喝杯茶吗?”“请吧,嘉贵哥。”
……
华梅一觉醒来,陆嘉贵熟睡中发出呼噜呼噜的鼾声。她轻轻拨开他搭在身上的手,起床穿好睡衣。突然,他呓语中掀开毛巾被,她扯来为他盖上。
她走到窗前,打开窗户,凉爽的海风吹来,长长叹声气。
夜空繁星密织,远处模糊重迭的山影,一勾月芽儿斜挂天际。
“大鸿啊,也许你正在梦乡里声嘶力竭地斥责我,怨恨我吧?尘海茫茫,多少生灵多少事,完全能够自作主张的?我单枪匹马一个弱女子,仅凭一己之力,怎能闯出一片天地来?千种诱惑,加上人之本性,有时也叫我不能自已……人活得太明白太理智,真的好累!难得糊涂呀……人生搏斗场上,没有蓝天白云下的那篱笆小院。”
上岗卧虎,下岗潜豹。徘徊其间挣扎,将被虎豹吃掉。景阳岗虽在,醉汉英豪过时了。忍痛铒食之,或许夺取生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