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坚定而温柔,“娘亲的死,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霍繁楼瞪着大大的眼,眼底晶莹闪动,像小溪里倒映的星星,半晌,一颗流星划破天幕,霍繁楼猛扑过去,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
屋外的墙角下,一道人影拼命地往窗上抓,贺琢--早上那个熊二正奋力往海棠窗上探,想看看能说出这般话的究竟是怎样一个奇女子。
熊大、啊不熊均抱住他的大腿,死死地把他往下拉,还一边扯一边欲哭无泪地道,“爷啊,您是天家之子啊,什么样的女人见不了?何苦在此做偷窥小贼?”
贺琢挣扎着咬牙切齿道,“你懂个屁!”
熊均差点哭出来,他怎么不懂?爷从小被人骂扫把星,满腹委屈无处倾诉,难得听到这样稀奇的话语,会像飞蛾见着火一般扑过去一点也不稀奇。
但是也要注意下身份啊!
熊均近乎崩溃地低声呐喊,“爷您别看了,您见过她的,她就是早上来咱们院里的翠花啊!”
贺琢桃花眼一亮,立刻墙也不爬了,窗也不看了,“当真?”
“若有半句虚假,属下就遭天打雷劈!”
想起霍繁缕临走时说的那句“我明天再来看你”,他忽觉明日晴朗异常,清凉舒爽,本欲留下继续偷听,又想起自己还有正事儿,便道,“那走吧。”
望着自家主子头也不回就离去的身影,熊均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随即急忙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