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话落,薄夜白低头吻上少女脊背,徘徊在蝴蝶骨上:“叫老师。”
乍然一听,迟薇深感讽刺,这有什么区别?
却也不曾迟疑,遂了他的意,狠狠亲手践踏自尊:“老师,迟薇求你,迟薇求求你!放了迟薇的男人,赶紧碰我一回,往死里折磨……呵,满意了吗?”
临到话末,少女轻然一笑,明艳而又张扬,带着一股子尖锐。
却在下一刻,他毫无半点怜惜,如愿折磨了她的身,摔碎了她的心。
迟薇只觉自己正在经历一场生不如死,疼痛仿佛刻入骨子,身子更从中生生撕裂,席卷着每一寸血液。
绑架那天晚上,迟薇恰好生理期。
许是受凉,经血有点少,如今三四天时间,也才堪堪结束。
偏偏,遭到强暴对待,根本承受不住。
牙关打颤之中,深深嵌入唇瓣,溢出点点鲜血。
只是顾忌着,房门还在敞开,默默地承欢,不肯被人听到!
少女不肯开口,薄夜白眸心染上猩红,流露着戾气,动作愈发激烈:“叫出来,声音大一些,让你所谓的新欢……好好听一听,你是怎么躺在我身下被我上的!”
“事后,你再下楼,看他……还肯不肯要你。”
极致虚弱当中,迟薇大口喘着气,身子微微晃着,指甲早已掐入掌心。
声音断断续续,她低声一问:“老师,不要……逼、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