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想知道是什么样的消息吗?”很显然,欧格纳对两个日本人的反应有儿意外。
“应该不会使什么好消息,对吗阁下?”伊藤博文平静的问道。
“是的,一个非常不好的消息。”欧格纳的手轻轻的在桌面上放着的几张纸上拍了一下。
“请您直吧。”伊藤博文的声音还是那么平静。
“皇家海军刚刚传回消息,贵国在鹤舞,除了陆军守备队,所有的军舰都不在港内。”欧格纳看着伊藤博文道,“根据守备队指挥官的证词,港内的两艘巡洋舰和三艘炮艇及全部的鱼雷艇,在五月十四日就接到命令离开了,之后就再也未曾返回。”欧格纳停顿了一下,“伊藤阁下,您听清楚了吗?是接到命令后离开,你应该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吧?”
“那个守备队长没那个命令的内容是什么,是从哪里发来的?”伊藤博文思索了一下问道。
“这个他不知道,因为贵国海军有自己的电报房,他并不清楚那个命令的详细内容,也不知道是哪里下达的命令。”欧格纳脸sèyīn沉的好像要滴出水来了。
“阁下,您真的相信日本敢攻击英国皇家海军吗?”伊藤博文看着欧格纳lù出一丝难以琢磨的笑容。
“现在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如果您想服我,必须拿出证据。证据,您明白吗?不然即使我相信也是没有用的,女王陛下和国会,还有英国的人民也绝不会······”欧格纳着微微的摇了摇头。
“我明白,不过,难道大英帝国真的要对日本宣战吗,阁下?”伊藤博文着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真的只有用战争才能解决吗?”
“消息已经传回国内,至于最后的结果嘛···就不是我能够决定的了,虽然我个人不喜欢战争,但我无法改变大多数人的想法。”欧格纳双手扶在桌子的边沿上道。
“您是斐利曼特将军吗?”伊藤博文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欧格纳。
“不,你不明白吗?有许多人都对贵国抱有敌意,斐利曼特阁下只是其中之一。”欧格纳着用手轻轻的róu着自己的太阳xùe,“上次的高升号事件,我们费了好大劲才安抚下去,但民间对日本的不满始终没有消除。现在又发生这样的事情,阁下以为我们还能压制的住吗?也许现在伦敦已经开始要求国会对日本宣战的游行请愿了,相信很快其他的城市也会出现。”
“也许可以服贵国的国会议员···”井上馨对西方国家的这种所谓民主不太理解,民众懂什么,他们只应该服从政fǔ的决定,并坚决的拥护。
“没有人敢在这时候为日本话,没有,愤怒的人们会把他撕碎。所以您还是放弃幻想吧,与其做这些无用的事,还不如虔诚的向上帝祈祷,期盼也许会有奇迹发生。”欧格纳直接打断了井上馨想的话,“或者你们可以找到证据,证明这是有人策划的yīn谋,并找到yīn谋的设计者。”
“这就是一个圈套,一个针对日本的yīn险诡计,阁下。”井上馨有儿jī动,其实他们早就怀疑这是一个yīn谋,制定yīn谋的不是兰芳就是清国。
“证据,我需要证据,井上馨阁下。”欧格纳对日本人这种顺杆爬的性格很无奈。
“电报,也许是电报出了问题,有人破译了我们的密电码,伪造了一个命令。”井上馨继续着他的推断。
“您大概还是没有明白,这只是你的假设,证据呢?根据鱼雷偷袭之夜被我们俘虏的贵国水兵交待,他们是奉命对停泊在这里的各国舰队进行袭击,使者之神号的俘虏和他们的法相同。”欧格纳再次制止了井上馨的爬杆行动,“巴健特阁下已经去了东京,贵国总参谋部当天的确向鹤舞发过一封电报,电报底稿显示,命令是有栖川宫炽仁大将发出的,内容是命令鹤舞军港海陆警备部队,扩大巡逻范围,加强警戒,心兰芳偷袭。巴健特向通往鹤舞沿线的电报站核实了那天的确有过一封电报,不过那是一封军事密码电报,电报员并不清楚内容,也没有留下电报底稿,所以无法证明发出的电报内容与贵国总参谋部的电报底稿一致。”
井上馨这下楞住了,明显英国人不相信日本总参谋部拿出的那封电报底稿,沿途电报站又按规定不能留下电报底稿,柴三矢八死了,也无法证明他收到的电报内容就是总参谋部的那封。现在就是柴三矢八神经错luàn,自作主张的命令舰队偷袭英法各国也不会有人相信。
“我知道你们怀疑什么,可是现在兰芳也是受害者,还有包括皇家海军远东舰队在内的,法、德、俄、美五国舰队作证。如果日本拿不出确实的证据,我无法服国会,其他国家也不会相信。”欧格纳严肃的继续道,“对此我无能为力。”
“阁下,请告诉罗斯伯里首相,我代表日本政fǔ表示,愿意接受大英帝国开出的任何条件。”伊藤博文这时向欧格纳鞠了个躬道。
“我会的。”欧格纳看着面前的伊藤博文,头答应了他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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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马车飞驰而来,停在了唐宁街10号大门口,英国外交大臣金伯利,不等车完全停稳就推开车门跳了下来。
“首相大人在吗?我有非常紧急的事情要见他。”金伯利向门房问道。
“大人在,请让我为您通禀。”门房恭敬的答道。
“不用了,我自己进去。”金伯利着快步走了进去。
“大概是出什么大事了。”门房看着基本上可以算是冲进去的外交大臣嘀咕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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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写到一半停电了,今天家里事情一大堆,只写完这一章,争取明天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