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南某处的一个隐秘小山谷内。
一场血淋淋的宗教仪式正在此地上演。
在山谷正中有一个用黑色玉石砌就直径足有三、四十余米的圆形大池大池内血水翻腾咕嘟嘟地冒着热气。
在大池正中一个全身笼罩着皮膜状的东西正在血水中载浮载沉在皮膜的里面隐隐可见有什么东西正在缓缓蠕动。
大池旁边有一座数米高的黑色祭坛在祭坛之上一名头戴高冠脸上皱纹堆垒看上去老得不能再老的黑衣喇嘛手捧着一本黑色封皮的古旧书籍正在大声念诵着书籍上的文字。
他的发音晦涩难懂听上去好像是藏文却又似是而非他的音调忽高忽低隐隐间似乎和那血池中的古怪东西产生了某种莫名的联系每当他的音调变高时那东西蠕动的频率就会快上几分偶尔间会发出一声沉闷之极的怪异嚎叫。
在血池边上十余名中年黑衣喇嘛正各自手持黑色的皮囊不时地向那血池中撒着黑色的粉末那些黑色粉末不知是什么东西制成一入血池中便迅速溶解令整个血池中的血液保持沸腾。
半个小时过后祭坛上黑衣老喇嘛停止了念诵似乎仪式已经告一段落。
他走下祭坛來到血池边看了看血池里面的血水微一皱眉开口道“这血池中的血液只剩下了一半了通知贡巴补充新鲜血液。”
“谨遵大长老法谕。”一名黑衣喇嘛领命而去。
不多时数百名身穿藏民服饰的男女从谷外缓步而入这些人目光呆滞动作僵硬宛若行尸走肉一看就是被某种邪术迷失了心智。
在他们的四周数十名黑衣喇嘛手持皮鞭好似驱赶牛马一般将这些藏民往血池的方向赶去。
一名身材高大、满脸横肉的黑衣喇嘛快步來到那黑衣老喇嘛近前跪伏在地磕头道“大长老今天我一共带了七百二十四人不知道是否够用。”
黑衣老喇嘛微微点头道“勉强够用了贡巴你干得不错桑巴圣神会保佑你的咱们这个圣神唤醒仪式还有最后一天特别是在最后一天对血液的需求巨大你明天一定要尽量多弄些人过來否则这血池里的血液一旦干涸咱们就会前功尽弃你知道吗。”
贡巴叩头道“贡巴明白请大长老放心实在不行我就带人去一次附近几个县城把那里的人都抓过來。”
黑衣老喇嘛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很好很好贡巴你起來吧可以开始了。”
贡巴再次恭恭敬敬地对黑衣老喇嘛磕了三个头这才站起身來对和他一起來的那些黑衣喇嘛道“把他们都赶到血池边上去开始补充血液。”
那些黑衣喇嘛点头应是挥动手中的皮鞭把那些藏民赶到了血池边上然后这些黑衣喇嘛齐齐从腰间拔出了雪亮的匕首好似杀鸡宰鸭一般残忍地将那些藏民的喉管活生生地割断。
那些藏民直到喉管被割断这才清醒过來但却只來得及发出一声惨叫就倒在了血泊里。
大量的鲜血从那些藏民的喉管中喷涌而出经过血池边上特别设计的纹路好似百川归海一般汩汩流进了血池内。
这些黑衣喇嘛的动作极为熟练仅仅十分钟的时间就把这七百余名藏民宰杀殆尽这七百多人的血液汇入血池内顿时将原本只剩一半血液的血池充满一时间山谷内满是呛人的血腥之气。
那些藏民的尸体被放尽血液后就被胡乱地堆在了山谷的一角数十只好似小牛犊一般大小的黑色藏獒不知从哪里跑了出來疯狂地啃咬着那些藏民的尸体大口吞咽着他们的内脏好似阿鼻地狱场面血腥之极。
对于这种场面黑衣喇嘛们早已熟视无睹黑衣老喇嘛再次走上祭坛翻开手中的黑色书籍苍老的念诵声再次在山谷中回荡了起來。
就在那些中年黑衣喇嘛再次向血池内洒下黑色粉末的时候小山谷的上空不知何时布满了乌云一道道蛇形闪电在天空上交织穿行一声震耳欲聋的闷雷传來响彻整个山谷。
黑衣老喇嘛的念诵声嘎然而止面带狐疑地看了看上方的天空口中喃喃道“奇怪奇怪这个季节怎么会下雨。”
他之所以选择这几天举行这圣神唤醒仪式就是因为在这段时间内藏南很少下雨谁知道偏偏天公不作美竟然打起雷來眼看一场大雨就在眼前。
黑衣老喇嘛顿时急了起來如果天降大雨势必会冲淡血池中的血液浓度有可能令整个仪式功亏一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