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有线索指向了东方败的身上。

前面提过，狮莹派了几个小妖跟在东方败跟前伺候跑腿，而狮莹最近被迫和奔波儿灞在约会.

狮驼帮很多妖员本来就和奔波儿灞关系不错，因为狮莹的缘故，他们已经把奔波儿灞当狮大王的女婿给看了，私下里不停有妖请奔波儿灞喝酒拍他的马屁和他套近乎。

其中有个小妖就是狮莹派到东方败跟前的一个小妖，他请奔波儿灞吃饭的时候多喝了几杯酒，一不小心说出了一个惊天大秘密，那就是：在白泽出事的那天东方败就找过白泽，而且，在德仔变成傻子的那天，东方败也去过黑山一趟。

一件或许是巧合，可如果两件都能吻合上，那就未必是巧合了。奔波儿灞知道卫寻一直在查白泽的案子，也知道自己了解到的这个线索很重要，当下就借口有事急匆匆去了卫寻家。

真可谓柳暗花明又一村，卫寻正愁事情没有任何进展，不想奔波儿灞过来帮了她的大忙。

不过东方败也只是有大的嫌疑，不能确定是他。奔波儿灞走了之后，卫寻让保卫科的小妖去把狐不言和陆吾叫了回来，然后告诉给了他俩这个突破性的好消息。

狐不言甚是惊诧，“怎么会是东方败呢？他以前有一阵子和白泽叔叔的交情还挺好的，我听师父说，他俩当时还想拜把子。”

“那后来为啥没拜？”卫寻问道。

狐不言如实道：“我当时年纪太小没有记住，老陆应该有印象吧。老陆，你还记得是怎么回事吗？”

陆吾接道：“应该是鲁斑当时也想加入，东方败同意了，可白泽死活不肯同意，说要拜就两个妖，三个算怎么回事。”

“这怎么听起来有种腐的感觉。”卫寻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但这听起来东方败和白泽叔叔之间没有矛盾呀，反倒是和鲁斑大大之间有矛盾，不过这点咱们早就听鲁斑大大说过了。”

卫寻说完突然反应上来一个很重要的信息，“二胡，你刚才说啥？东方败有一阵子和白泽叔叔的交情好，那后来为啥不好了？”

狐不言答道：“不是不好，只是没有以前走动那么频繁了。东方败还在安理会上班那会，他三天两头和白泽叔叔喝酒，后来他不是隐居了吗，渐渐就和外面的联系少了。为此白泽叔叔还郁闷过好一阵，在师父面前抱怨说东方败没有良心，还说东方败宁可对着树林里那些花花草草也不出去和他喝酒谈天。”

“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为啥不早告诉我？”卫寻其实并没有一丝责怪，只是觉得有些惋惜自己知道晚了。

狐不言道：“我之前没想到东方败头上，潜意识感觉他肯定不可能。再说这些都是琐碎事，而且不是和案情相关的，所以我说它们做甚？”

“不不不！”卫寻伸出食指做出一个no的手势，“有些东西看起来好像没用，那就你没有找到线索在哪。你说的那些至少正是白泽叔叔和东方败之间的交情曾经特别好，而且中间出过问题决裂过。”

“你何以知道？”狐不言诧异道。

卫寻一笑，解释道：“东方败就算隐居不问世事了，可正常情况下还是不影响他和好哥们一起饮酒聊天，除非他和朋友之间出问题出隔阂了才会联系减少。所以，我猜着他可能因为什么事情和白泽叔叔闹的不太愉快了！”

“聪明！你说小爷我怎么就没有想到那个。”狐不言的脸上写着一个大写的服气。

卫寻接道：“那是因为我从小看着刑侦剧长大的，在这方面的敏锐度自然比你们高喽。我再问你二胡，在白泽叔叔离世之前，他和东方败之间的关系如何，恢复到以前的状态了吗？”

狐不言想了想答道：“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后来白泽叔叔的性格也变得比较孤僻了，他平时连师父这里都很少来了，整天就窝在他那个破洞里，有次师父叫我过去找他喝酒他都不愿意去，说妖少了没意思。”

看吧，果然有股腐的味道，虽说男的少了喝酒确实没意思，但白泽一个妖待着岂不更加没意思？卫寻想到了一个猜测，但没有说出来，而是问了一句，“白泽叔叔是不是一直都是单身没有交过女朋友？”

狐不言道：“对啊，他一直都是单身。”

卫寻又问：“那东方败呢？是不是也是一直单身？”

狐不言道：“嗯，他也是。”

卫寻摊了摊手，露出一个十分不厚道的笑容，“那结果很明显了，东方败和白泽叔叔之间绝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