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采臣慌了，“小仙女，你怎么又回来了？你快跑啊！”

“让他们住口！”姥姥吩咐道，小妖们又抽打起来。

这时姥姥站了起来，阴云密布的脸上，眼睛闪着寒光，直盯卫寻这边。

不对，卫寻发现姥姥目光聚焦的地方，在自己的左侧，而左侧，是狐不言。

这老不死的东西是不是看上狐不言了？卫寻想，也难怪，狐不言这骚男长的美没办法。但是这老妖怪不应该是用这种目光呀，应该是那种贪婪淫荡的目光才对呀。

卫寻正纳闷，姥姥开口了，一步一步朝他们走来，“是你们！老身苦苦找了三百年，没想到你们自己送上门来了！真是老天开眼啦，幺妹啊，你的大仇要得报啦！”

三人面面相觑，一头雾水，不知这老妖怪在瞎吼什么。

老妖怪继续说道：“你们忘了是吧？我忘不了！你身上有她的血水味，记录着你们犯的罪，你们逃走的背影，就算换身衣服我都不会忘记。”

狐不言指了指自己，因为老妖怪在指着他，“你是说三百年前打你那件事？没有打死你你应该感恩才是。”

“哈哈哈哈……”老妖怪一阵苦笑，听得出他十分悲痛。“打我？你们这些混蛋，打的是我的妹妹！都怪我没有及时赶到，让你们把她伤成那个样子，可怜她还带着三个孩子，就那么走了，你们也下得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