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也就在这时候，爱丽丝开口了，就像是刻意来保护白夜的一般，不让他们再继续对话下去了。

“请说。”李学兵十分郑重地点了点头。

“杀死公司全员的凶手，是何此存，也就是公司在事发之前一个星期消失的员工。”

“啊！！！？？？”

虽然一直是彬彬有礼的状态，但是涉及到这李学兵一直在追求的事情上，他已经是完全掩饰不住自己的激动了。

“消失……的，这不可能！他在事发前一星期前就完完全全的消失了才是，我们想……可能是逃到了国外！”李学兵一边说着，一边是不住地摇着头，“大厦内以及大厦附近的所有监控摄像头，我们都有仔仔细细的检查，绝对没有任何他出现过的迹象！而且从大厦的顶楼问到底层，都完全没有他出现过的目击证人，作为一个大活人，是不可能做到这一点的！！！”

显然李学兵是老早就考虑过了这个人的可能性，在全员死亡前一个星期消失，怎么想他的作案动机都是最强的。但是关于他的所有线索都中断了，如果这些都是他做的掩护和伪证，一个公司的小小员工是不可能做到这一步的。

爱丽丝轻轻地看了白夜一眼，白夜马上就明白了她的意思……这个何此存，显然是消失进入了范特西世界，接受了棺神的改造甚至附体之后，出现在办公室，完成了如此恐怖的杀戮。

“按理说，是不可能的。”爱丽丝点了点头，“但你既然来找我，为什么不愿意再相信一下，别的超自然的可能？”

李学兵急促地呼吸着，手则是快速地向后抹起了自己的大背头，就仿佛是要把头发都抹掉了，才更方便于他的思考。但是这样的结论，他似乎怎么思考都无法满意。

“你想想，你是从什么地方来到我这里的？”爱丽丝继续诱导。

“高新科技区啊，那里发生了爆炸，我们周围的警力都……啊！”李学兵突然恍然大悟般张大了嘴，“这个……这个爆炸是你们……！？”

“是何此存。”爱丽丝丝毫不为之所动，只是做着自己本职的工作，“他在杀害了全部的员工之后，将自己的身体填满爆炸物封进了水泥墙之中，等到有人发现他的时候，就会引爆……这便是我的调查结果，很可惜，这也是全部的结果了。”

“不……不可能不可能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把自己封进水泥墙？还爆炸物？？就算是科幻小说里，也不存在这样的操作吧？？？”李学兵把头摇得仿佛一个拨浪鼓。

“嗯，所以他有个帮手，但我不能告诉你那个帮手是谁。”

“这……嗯，毕竟我的交易，也没有这一环。”李学兵还准备声讨，但很快还是理智了下来，不过这个事实，他仍然不好接受，“如果真的有这一环，我应该能发现才是！他的帮手难道也是凭空出现凭空消失吗？”

“是的，你一辈子也不可能再追寻到更多的线索了，当然我也不会阻拦你去尝试。”爱丽丝说着，已经是微微抬起了右手，做出了一个请回的手势——

“我们的交易已经结束了，送客。”

圣诞快乐啦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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