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名五境武宗,短暂不呼吸是完全可以的,但头埋在双峰之间,即使抱他的是至亲之人,卫平也有些害羞,唔唔哼唧两声表示提醒。
左悠悠果然放开了他,等他假装急促呼吸几下后,又一把将他抱住,顿时无语,历史总是在重演!
伸手回抱她,细细体会,流淌心间的亲情。
“我的小平儿,你受伤了吗?”
“没有没有,祖母你看,早就好了。”
“你当祖母眼瞎啊,我说的是心!”
“啊,没有啊。”
“算了算了,祖母去给你烧热水,小平儿好好洗个澡,臭死了!”
“哈哈,有吗?祖母,我洗冷水吧,孙儿身体可棒了。”
……
晚上吃饭时,任行来了,柳如烟来了,莫夭莫冲来了,最后张长弓也来了,七人坐成一桌,吃着饭,说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欢声笑语不断。
卫平体会到久违的温暖,笑得很开心。
和左悠悠一起洗了碗筷后,卫平两个纵跃,爬上前院中高十多米的榕树,抬头望向今夜格外圆的月亮。
望着望着,月亮中似乎浮现出花木槿的脸,在对他笑。
卫平也笑笑,只是笑中有泪。
身旁一根枝头上,凭空闪现一人身影,卫平赶紧将眼泪逼回去。
“别装了,一晚上强颜欢笑,我都替你累得慌!”张长弓斜瞥他一眼,满脸不屑一顾。
“峰主,不是我说你,你老人家脸皮也忒厚,其他人都走了,你却死皮赖脸不走!”卫平抬眼斜瞅他,一脸看不起的样子。
“所以说,傻小子还是傻小子,脸皮不够厚,哪里追得到心爱的女子?”张长弓抬头望月,似有所指。
“脸皮够厚,就有用么?心爱的女子有了喜欢的人,怎么追?”卫平从纳虚戒拿出一坛浪里浪酒,猛灌一口,酒从嘴角漫出,倒是不会再打湿已剃掉的胡子。
久久未听张长弓回话,他抬头望去,却见他伸出一只手,一怔之下递过手里的酒坛。
“你祖母和我青梅竹马,情投意合,本已要结成道侣,却被你祖父那癞皮狗横插一脚,生生抢走,你得像你祖父学习,把那女孩抢走!”张长弓长饮一口酒,满足地叹息一声,良久才昧着良心说。要不是左悠悠逼他,他怎可能这样说?
“对啊,只要锄头挥得好,哪有墙脚挖不倒?”卫平激动得站起身来,雷戮剑从右手掌中穴召出,就要御剑而去。
要是卫平刚回来就走,左悠悠多半会杀了他,张长弓急忙招呼道:“傻小子,万事不要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可打得过对方?”
“呃,打不过!”卫平一怔,瞬间又变得患得患失,对方可是缥缈宗第一人,元婴境。
“打不过,那你怎么抢?要变得强大,才能抢!”
“对方是元婴境,我能比他更强吗?”
“能,天遁剑法学了吗?”
“还没。”
“还没?留着当草纸,开屁股时用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