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有爵位在身,那可以不跪,各位有何冤屈”长安县令开口问道。
“大人可否告之在下名讳?”
这县令愣了下,看了看萧铮说道:“本官戴胄,你有何冤情速道来”。
原来是这家伙,萧铮笑了,对戴胄拱了拱手说道:“在下状告尹阿鼠之子假借太上皇之名欺夺他人田产,踩踏青苗,抢夺破坏我大唐水利设施”。
戴胄听萧铮这样说并没有显出太大惊愕,只是对萧铮问道:“那可有状纸和证人?”
“证人有,但状纸来得太匆忙没来得及写”萧铮指了指旁边的几人说道。
“那是否需本官给你安排人写状纸,尔等画押即可”戴胄问道。
“多谢大人,在下马上写状纸”萧铮开口说道。
等衙役拿过纸笔,萧铮在旁边的案几上把讼状写完后让几个孩子也把名字签上递给了戴胄。
戴胄瞄了眼状纸刚想称赞下萧铮的字,等看完后边的签名,惊地他一下子站了起来,起身后正冠理服走到萧铮几个人面前拜了下去。
“下官长安县令戴胄参见太子殿下、魏王殿下、玉国公”堂内所有的全跪下了,没法儿不跪下,一个太子一个亲王外加一个国公,孙老汉更是惊地呆坐在了地上。
“戴大人,国法面前你该如何审就如何审,无需考虑我等地位”萧铮对戴胄拱手说道。
“那下官就依大唐律而审”戴胄对萧铮等人拱了拱手回到了案几后。
等把挨揍的人叫过来一问,尹镇兴进大堂后还很嚣张地和戴胄亮出来身份想以势压人,当戴胄把萧铮几个人的身份说现来后这家伙顿时痿了,头上流着冷汗和孙老头一样瘫坐在地上了。
“禀萧公,下官刚才也问清楚了,但是两边皆是皇亲,依我大唐律在下己无权过问,不过下官以最快的时间上报大理寺,现请两方先暂回听召”。
想想也是,两边来头都不小,他一个长安县令还真插不上手。
回到家屁股还没坐热,宫里一个小黄门过来传旨说明日让萧铮上朝议事。
老子一个散官议得哪门子事,没办法第二天一大早被锦儿从被窝拖出来换上朝服到了显德殿,从太阳一露头殿内各种事决议之声不绝于耳,不但和自己没一毛钱的关系,就是和民部靠得上边的也没有一件,没办法好只躲地杜如晦身后打瞌睡吧。
快到中午时分,听李世民开口问众卿还有何事,就差说出退朝两字的时候,尚书左仆射裴寂站出来说道:“臣有本上奏,臣弹赅民部侍郎萧铮,昨日于长安城外纵容太子嬉戏,罔为人师;此外胆大妄为借太子之威无故殴打太皇亲属,现有苦主讼状,臣请圣人降罪给予惩戒”。
原来戏码在这儿,萧铮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让自己上朝,估计李渊是传过话了,要不然裴寂也不可能出头。
“众卿可有何意见?”李世民开口问道,
看了看前边的杜如晦,自己老大以前很擅长打嘴炮,但今天好像泥塑的一样不开口了。
抬头看了看周边的人所有人,都是一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只有对面武将堆中的程咬和尉迟老黑用袖子挡着手对着萧铮一个劲儿地竖大指。
没人理那只好自己出头吧,一动身腿早就坐木了,没办法只好从杜如晦身后爬了出来,看得房玄龄冲着他直瞪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