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马上又跑回别墅,为我取钱。
终于将那不满的大佛送走。
芳妈让我赶紧进屋。
见我狼狈不堪,知道我定是没有吃饭,去了厨房为我煮饭菜。
我的目光始终逗留在各处。
芳妈通晓我心思,告诉我,老板不在家。
是的,我一时还没有准备好见永浩。
我肚子空空,形象糟糕,宛如一个乞丐。
何尝不似一个乞丐。
总之,有个时间缓冲缓冲终归是好的。
芳妈还说,老板交代如果你回来,一定得好生照顾你,且一定要给他回个电话去,我还差点给忘记了。
说着就要去大厅打电话。
我拦住了芳妈。
她问,为何?
我没说理由。芳妈通情达理,一眼看我,就知我在顾及什么,便同意了我。
房间还是我走时的样子,一点没有变化。
而且镜子透亮,显然是每日都有打扰。
我有一种喜悦。
这里,终归是留了我一个位置的。
总比硬抢着住进来,心里舒服多了。
我吃完饭菜去浴室打理自己。
尽量不让永浩发现自己的难堪。
永浩第二日回来。
他冲进我房间时,我睡得正香,在做好梦,感觉很久没有住过这么服帖的床,我一躺下就进入了梦香。
他说,回来就好。
我长呼一口气,最怕他问些旁的,比如,为什么又打算回来?
叫我如何作答。
我们彼此不问对方事,此事像是就默认着随风而去,我其实有想问的,比如说,你认为我为何突然离开?
但是鉴于我怕他也会追根究底,我便也不开口了。
他对我很不错。
吃穿用度没有少过,任由我随意挥霍。
也很会些法子,有时也会给我一些惊喜,让我知道自己是在恋爱。
同样的,他身上没有少过陌生的香水味。
他的绯闻从来没有不见。
我订阅了报纸,有时当着他的面阅读,他总是可以保证一声不吭。
他不再解释什么。
也不会再编谎言。
可能是觉得累了。
可能觉得没必要。
他确定我不会走。或者,现在,我走也不重要。
我变成了多么聪明的一个女子。
可我很寂寞。
我没有朋友。没有消遣,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我是养在永晴馆中的一只金丝雀。
因为寂寞,更是胡思乱想,越想越烦乱,我记恨永浩,又不得不依附于他。
其实在这和在外看人脸色没有大不同,我在外看顾客,在这里何尝不是看着永浩的脸色。
我可不能在他面前发火。
不能有情绪。
这场景好熟悉。
我以往在家也是这样,我不过换了一个人讨用银行卡。
逃不掉的。
我一生都将这样生活。
我开始失眠。
面上越是平静无声息,内心就翻涌的越厉害。
有一天,永浩说,带我出去散心,可去购买珠宝。
我笑着说太好。
立马换上新装就出门。
我在珠宝店子中遇到了方圆圆。
原来她一直在鲁城。
可是我们却失去了联系。我开心的飞起来。
我太寂寞了。
我没有朋友。
现在太好了,我重拾一个朋友,这是我最近觉得最开心不过的事了。
她看向永浩的目光中是深深的隐藏不了的怨恨。我吃惊。为什么?
想起永浩以前对我所说,他在其中动了小手脚。
我背一凉,这眼神是表示方圆圆知道了吗?
他们两个并没有对眼。短暂后方圆圆就别过头来同我说话。
她已经练就一部分的圆滑。学着如何控制自己情绪。
她做了一名销售人员,同我做过的短短工作有异曲同工之秒。
我不能相信方圆圆居然可以在这份工作大显身手,过得快乐。
与我而言,多么困难,好比砒霜。
可事实证明她就是过得很快乐。
恐怕是碍于永浩在这,方圆圆很拘谨,也是矜持,更加准确些,这是疏离感。
我约她喝咖啡她拒绝。
我几乎是求着她了,终于,她同意了。
我们两人见面。疏离感又回来了。
我差点要同他追忆往昔。
谁知,原来她来见我的目的便是劝说我离开永浩,她说永浩不可靠,是最坏的坏人。她曾经眼拙才会介绍给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