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刀,凶狠异常,竟然是真想杀人。
徐师父出招,一格一架,挡开这一刀;
胡勇状若疯狂,又是一刀杀来。
徐师父抢时他中门,拦腰抱住胡勇劝说道:
“勇儿不能胡来。要救灵儿,还必须要靠官公子出手才行,旁人只怕救不了的。”
“谁要他救。如果不是因为他,灵儿怎么会不顾危险到处去寻他,又哪里会得罪严参将和罗舍人,落到恶人手上。”
胡勇动弹不了,只想要挣脱徐师父来杀官小意。
官小意惊奇地说:“这几天来想杀我的人多了。胡少东你是为什么呀,徐大小姐她发生什么事了?你说的严参将,可是我的旧相识严世人大人?”
徐师父惊异地说:“严参将是你的旧相识?这事看起来就有转机了。勇儿不要再冲动了,先办要紧事,。”
“没错。严参将与官公子关系非常好,所以我才劝你们请官公子来解决这难题。自己人不要冲动,凡事先救人再说不迟。去的晚了,只怕你家姑娘要吃亏。”
万长胜这才走过来,出手拦住胡勇。
他只随意握着胡勇手臂,已经钳制住胡勇发不出力,软软的只有听话。
当下由万长胜简单把事情来由一说:
镖局保了一件福州官府的重要文书,在金华地界,被江南明月堂为首的江湖人物劫了镖。
官小意的失忆症,也因此事而起。
镖局半路出事后。
徐师父带了女儿与胡勇几个赶到杭州,请万长胜助拳,希望能讨回失镖。
徐灵儿等不见官小意来汇合,担心他们安危,每天都去他们可能来的方向寻找,人没寻到,却和罗文龙严世人撞上。
徐灵儿的脾气向来泼辣,打伤了对方的人夺路而去。
本来她就此老实呆在万府也就没事。
但她牵挂官小意,第二天又去找;胡勇不放心一起跟着。
今天正撞上严世人的手下,满城暗中打探徐灵儿的行踪,要找她麻烦呢。碰到一块,胡徐二人哪里抵挡得了?
胡勇给人打的鼻青脸肿,徐灵儿就被对方掳走了。
中午夕照峰码头上,严世人对罗文龙说的事,就是说徐灵儿。
官小意听过,“啊呀”一声说:“不得了了,这要赶快去找去。可不是好玩的。”
宛儿问他:“怎么不得了?”
这一天来,宛儿见到官小意与月姬,玉贵人之间各种牵扯不清,更有夫人与自己,身边的阿雪,这些已经是很复杂了。
突然又出来个徐灵儿。
宛儿人再小心再大;可也十分不愿意他,有无数好妹妹不是?
所以才失了从容,有此一问。
“他们没事的,你不用多心。想是这严罗二人素行不端,他才着急的。”
阿雪说。宛儿脸上一红,对阿雪的佩服却又多了一分。
“就是,就是。迟了可能要出大事。快走,快走。”
在锦衣卫的诏狱中,有关老朋友的荒唐事,官小意了解不少了。
对焉是人,官小意能不着急?
如此还废话什么,万长胜陪着徐师父几个,亲自带队。
官小意跟着阿雪、宛儿,强撑着飞奔去严参将处救人。
长话短说。
严、罗二人谋杀失手,反遭遇灭顶之灾,幸好官小意无所谓。
二人死里逃生大呼命好,狼狈为奸心意相同,自然是要找乐子压压惊。
罗文龙跟着严世人到他的欢乐窝,找快活来了。
严世人手下不乏帮凶之徒,正事干不来,坏事必须干哪;
徐灵儿给他们捉住,五花大绑,又给点了穴,动弹不得。
这二个家伙祸害人的本领非常高明,一来就给徐灵儿灌下掺了强力春药的药酒,丢在锦帐大床上。
他二人在房中摆了一桌丰盛宴席,几个妖娆的侍女陪同,你捏我一下,我掐你一下,那是快活无边。
徐灵儿早已衣裳不整,又羞又怒;口中被人塞了丝巾,骂不出声。
大床放在当中,想不看他们的丑态,哪边有躲藏之处?
只有双眼怒睁,恨恨盯着,心里万分愤怒绝望。
渐渐地酒劲催动春药发作更猛;满眼都是那几个女子衣裳大开,风光旖旎的香艳画面。
她已经是耳根尽红难以克制,慢慢地意识也开始迷离。
那二个渣人就是等着这时刻。
严世人坏笑说:“任她多烈性子,只消我用这法子,谁逃的脱主动献身?罗兄,差不多了。咱俩一起快活,有福同享才是真兄弟。”
二人猥琐一笑,正要走向徐灵儿去胡作非为。
外面有人惶恐大叫:“大人、大人!罗大人,有贵客来访。快请出来相见。”
“是什么贵客?你们如何把人带到这里来的,不让他在府中等我回去?”
严世人大为生气。
“轰”一声,房门给人撞开。
一人挥舞明晃晃的刀,冲了进来。
“好大的胆。想死吗?”
严世人怒骂半声,却不发火了,仿佛被天神扼住喉咙。
罗文龙腾地跳起,挽起架式揉身欲上,严世人一把拉住。
罗文龙睁开惺忪醉眼,仔细再看来者,一样魂飞天外。
严世人已经满脸堆笑,向门口迎接出去。
口里亲热地喊着:“好兄弟。是什么风把你送来了,哥哥正想念你的紧。快请,快请进。”
门外之人摇摇欲倒,边上一个可人儿搀着他。
不是官小意与宛儿是谁?
严罗二人惊疑不定:官小意找上门来,难不成要秋后算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