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常树树走几步要回头看一眼,就怕马新竹这暴脾气会和徐年起冲突。马新怡又在耳侧安抚着:“放心吧,我哥做事有分寸,他应该是想到些办法要和徐年讨论。”
“他能想到什么办法?”
“不清楚,你和我哥在一起相处过,应该知道我哥脑袋里想法不寻常,虽然作物病害的事,他不会治,但他总能找到方法。”
马新怡这一说,常树树心里头就踏实些,不管马新竹是不是真的想到办法了,只要不和徐年闹起来,其他都可以容忍。
她们俩走出棚后,章承宇才正对着徐年,尽管他对徐年的才华是佩服的,但想到徐年和常树树关系如此亲密,他就没办法对徐年和和气气的,说话戾气很重。
“你一个博士,南大农学院重点栽培对象,就是来这犄角旮旯的草莓棚来治疗病虫害的?”
徐年待人一向温和,只要不是触犯原则性的事,他一概都是平心静气地回着:“我才上大学的时候,学校要我们下田实践,我便来到了花圻镇,在草莓乡做课题,那个时候树树家里的草莓大棚才开始搭起,那时候很多东西都不成熟,包括我自己,我们是一起一步步走过来的,九年,我对这片土地是有感情,就像是我第二个家。你可能不会懂,但这是事实,所以为什么我还要来这里做技术指导,也就是为什么我总能和树树在一起。你对我不满的,就在这吧?”
徐年一通话说了很多,马新竹认真地听着,其实他心里明白徐年对这片乡的意义,但也正如他说所,他就别扭在与常树树相关的事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