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两人的气息交缠,一室旖旎。外头的艳阳落下,月亮升起。
直到后半夜,程一白醒过来,浑身酸痛。秦阳搂着她,程一白稍稍一动,秦阳就醒了。
秦阳轻轻抱着她,吻上她的头发,呢喃,“啊夕。”。
程一白身体麻痹,声音沙哑不成样,“我去喝点水。”。
“我去给你倒。”,秦阳起身。被子一落,程一白心惊,她清晰看到秦阳身上的抓痕,她好像隐约想起,她哭泣求饶,死死抓住秦阳的背。
程一白趁秦阳转身之际,寻找她的药囊,捏碎了一枚药,素色无味。
待程一白喝完水。秦阳重新抱着她睡,痴痴看着一白,双眼能溢出一汪春水,“睡觉。”。
程一白假寐,等秦阳传来均匀的呼吸,她才从床上起来,看到自己那一身痕迹,她慌了,拣起衣服穿在身上,拿起包伏消失在夜色。
太白再一次封山,原因不明。但据说,太白山下多了一间房子,里面住着一个身份尊贵的人,一住就是五年。
太白山顶。
“程子安,你给我出来,今天我不揍你,我不姓程。”,程一白气急败坏看着被程夏放出圈的山鸡满天飞,那都是她好不容易从山上打来的。
程子安早躲了起来,他在山待的太无聊了。听冬瓜师叔说,山下有许多新奇的事物,还有好吃的,等他下山,他也要吃一遍。
程子安又满山找出口,他都找了一年了,都没找到,冬瓜师叔封了山口做什么,也不让他出去。
“嗨,掌门师伯什么时候回来,回来了是不是就能解开这迷阵了。”,程子安碎碎念,一个不留神撞到一个人。
那个人很高,长的一头白头发,程子安从未见过他,“你是谁?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程一白已经拿着木棍准过来了,“程子安,我今天就揍到你屁股开花。”。
程子安听到程一白的声音,跑到白头发叔叔身后,“叔叔,就我。”。不管是谁,报了大腿挡一下他家老母亲再说。
“我告诉你,你冬瓜师叔今天也救不了你了,他要拦我,我连他一起揍……”,程一白惊愕地看着护着程子安的人,眼泪一滴滴落下,程一白赶紧抹了眼泪,手足无措。
程子安还没见过他家娘亲路过,她刚刚是因为见到了这个白头发叔叔。
“你是谁?”,程子安看着蹲下来看着他的白头发叔叔。
“啊夕,你来告诉他我是谁好不好?”
程一白眼神闪烁,艰难开口,“他是你爹。”。
秦阳抱起程子安,走到程一白身边,搂她入怀,“我该拿你怎么办,不走了好不好,那阵太难解。”
“你的头发?”,程一白看着他白了的头发。
秦阳深色黯然,“练功太急了。”。
“强行运功破阵对吗?”,程一白眼眶发红,不用说也猜到了,太白的术法哪有那么好练。
秦阳笑了笑,看着程子宁,“啊夕,谢谢你,让我有了一个家。”
太白庄园,冬瓜把程子宁的带下去。
“师叔,那人真是我爹爹吗?”,程子宁疑惑,为什么他的头发是白色的。
冬瓜坐在子宁身边,看着他那张几乎和秦阳一模一样的脸,只是没有秦阳的凌厉,“你得问你娘”
“啊夕,我是不是很没用,花了五年才解开那个阵。”,秦阳错过了程子宁的成长,她一个人带着孩子是不是很艰难。
程一白第一次觉得自己亏欠了眼前这个男人,“你就不怨我吗,当年我就那样跑了,孩子都这么大了,也不告诉你。”。为了见她,还把自己折腾成这样。
秦阳摇头,“我爱你,此生我的命都是你的,不要离开我,天涯海角我都要跟着你。”。
“你是王爷!”,为何如此卑微,程一白落泪。
秦阳轻柔帮她擦掉眼泪,“不要哭,我心疼,我也只是想做啊夕的丈夫。”。
程一白在秦阳的怀里大哭,“你这傻瓜!”。
冬瓜听到程一白的哭声,终于心落了,师姐解开了心结。
“娘亲哭了,是爹爹欺负她了吗?如果她欺负娘亲,我就不要他了。”,程子宁插着腰气呼呼的。
冬瓜拉住他,“别过去,你娘太开心了。”。
“开心也会哭吗?”,程子宁不懂大人的世界。
冬瓜摸着他的头,“嗯,会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