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毕,人已是拂袖离去,留下一脸莫名又是心尖微疼的陈媛媛。
走了?
什么鬼意思?
为何露出一脸受伤诀别的神态?
她咬牙站在原地,握紧拳头,想跑出去问,又觉得那个男人的一切与她无关!
皇甫夫人的话她不会忘记,她理智冷静,更不允许日渐好起来的陈家,被任何人破坏,哪怕有一丁点可能性!
但,那一点点令人茫然无措的错觉,又搅的人烦躁不安!
她暴躁低吼一声,已是将小木屋关上,独自驾马去了城外。
只有尽快远离有他的地方,才能让心稍微安然一些。
临近响午,她已是驾马来到周家村。
为了不想起皇甫少华那落寞的眼神,更是拼命的工作,以至于几日的工作量被她安排的妥妥当当,就连半成品也配制冷藏在冰柜里头。
大姑瞧她连午饭也不吃,一直凝眉不语忙碌直至夕阳西下,不由揪心。
陈媛媛也知自己的状态不对,只得挤出一抹笑,让大姑不再担忧,随后又是将这一月的安排与大姑商议。
只有提前做好安排,才能有序进行。
不想等她处理完毕,天色已是大黑,大姑干脆留她一宿。
午后她已是跟爹娘说过,去周家村。
往日她也有在大姑家留宿的经验,次数多了,爹娘也就放心不少。
她一人蜷缩在被窝里,迷迷糊糊睡下,却是以一夜不安。
不知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夜里竟一直梦见皇甫少华那混蛋——说什么我走了,再见!永不见,陈媛媛你个二货,滚吧!
她又气又恼,天不亮就醒来。
一番洗漱下,又是去作坊干活,直至饥肠辘辘无法忍耐,这才打算吃过午膳回城。
她草草吃过午饭,心不在焉无力驾着马车。
回到家中,爹娘还在福来楼上工。
一夜不曾安眠,本想歇息一两个时辰了,本又怕爹娘忧心,不得不去福来楼一趟,给爹娘报平安。
说来也巧,正巧听见前来询问批货的商贩。
说是趁着有商船南下,要将她的玉肤乳带到江南售卖,而且貌似听到今日有皇甫家的商船出动,还是皇甫大公子亲自南下,此番怕是有商机。
她一听,浑身一凛!
昨日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难不成真的就走了?
真是气煞人也,究竟是什么意思?
就这么走了吗?
还回不回来!
急急忙忙将事情办妥,若是告诉爹娘,一定不能让她离去,这一走怕是要十天半个月。不得不将事情办妥,作坊里头的最后工序只能拜托爹娘!
一切等她回来再说!
扮作小厮闯入皇甫家商船,眼见被人赶走,出手相助救了她,商船还未开,却是有一点私心,不想她与莫轻寒一块,此事便交给怜儿。
在古代第一次出远门,许久不见海,一路启航南下,看着广阔无痕的海面,心旷神怡,身心都感到无比放松。
在海上一连六天,缓缓前行。
为了方便行事倒是一直身穿男装,与自家爹娘说好前去奉州十天半个月便会回来,去考察江南女子的妆容,听闻古时的江南不仅风景如画,就连姑娘也是水灵灵个个柔情似水,古老的配方,配制的胭脂水粉美丽又是充满神韵,而且还有不少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