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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分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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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殷尚周~身聚集着无形的煞气,动作当中透着阴翳的狂暴,彷如雷霆之怒即将降临,晚晴不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她被他突如其来的怒气吓得愣怔,脚下踉踉跄跄,不觉被他扯到后花园,扯进一处茂密枝叶隐蔽的偏僻假山背后。
晚晴尚未站定,便被俞殷尚粗暴地摁在假山石上,顿时,冲击力加假山凹凸不平的石粒撞得晚晴后背生疼、头发晕。
不给晚晴叫嚷反抗的机会,大掌捂住她的小~嘴,另一大掌快速解开她的衬衣扣子,解到胸口,凶狠一扒,露出小巧圆~润的肩头,二话不说,他俯头,一口啃下,狠绝得仿佛要把她生吞活剥了,是猛兽对待利爪下的幼猫。
好痛……
疯子坏人……
半解至双臂的衣衫是束人的桎梏,晚晴哭叫挣扎,却是无论如何活动不开,大掌下哭泣的呜呜声不断,她手脚并用地推他、捶他、打他,面前这坏人却像撼不动的山岳,没有半点挪动,反而加剧了肩头的疼痛,
混乱攻击中,小手揪住了坏人的黑发,绞在手中,往死里拔,拔得他终于松了嘴。
他猛抬头,逼视而来,深茶色镜片背后,两丸幽深的黑眼珠儿,透不进一丝光亮,薄唇上沾着淡淡的血色,衬得冰冷的俊美脸庞妖异至极,“再扯,我就把你吊在假山上慢慢咬,一口一口,把你身上的肉咬下来。”
看到他嘴唇上的血渍,晚晴知道,肩头肯定被他咬出~血了。
恨死了,这疯子,她做了什么,他要对她这么狠!
坏人凶残,即便他再有歪理咬她,她也不能惯着他,否则,以后没话语权不说,身上还没块好肉了。
晚晴疼得眼泪如乱珠滚下,她放了他的头发,小手掐着捂嘴的大掌,把那讨厌的手掐开,泣着声便骂,“你神经病啊,我哪得罪你了?!一上来就疯咬!就算我寄居你家,寄在你的羽翼之下,你也不能不尊重我!你既然不尊重我,你爱咬就咬,咬死我好了,我不要受这种气,我不是自轻自贱的人!”
说罢,晚晴小~脸一仰,露出脖子,一副引颈就戮的模样。
静了两三秒,突然胸衣被扒,当胸一凉,有什么势不可挡地跃了出去,又立刻被神准地叼~住,像吃人般噬吮深吸,间或轻柔舔shi,爱怜异常,力道狡诈得很。
这下可不是疼了……
小身子瞬间佝偻,搭在男人伟岸的身躯上,晚晴闷泣一嗓子,抓着那后背挠爪子,“你坏蛋,坏蛋,大坏蛋,别以为转移目标就没事了,你要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你什么都别想!”
男人被挠得亦是闷~哼,扣紧了手里的小~腰身,将碍事的深茶色眼镜扔至一旁,咬着嘴里的不放,含含糊糊说:“不许再哭!谁不尊重你了,是你不尊重我!”
歪理!
他又在说歪理!
说话就老实说话,咬着那儿说话,是要人死么……
肩头还疼着呢,男人埋在她胸口造孽,要不要她活?
晚晴一边手掐那硬实的肩,一边撩~开男人的衬衣,爪子伸到衣服里面挠他,小~脸蛋挂着凌~乱的泪水,“我怎么不尊重你了?你和许佑康说话,我插嘴了吗,我打断你们聊天了吗,我说了不该说的话吗?”
男人大拇指和食指捻提,瞬间让晚晴魂飞九霄,蛟舌作怪,肆意作乱,祸害一方,恨得她小拳头乱捶,“就知道拿这种手段对付人,别以为这样,我就让你白咬了,你要不说原因,别碰我!”
男人头不抬,依然固我,埋首胸前自个玩自个的,淡淡的语调说着异常恶劣的话,“忘了我把你从武元宏那里救出来以后说过什么吗?‘我对你的身体享有绝对主~权,也就是说,你是我的,你身体里流出的眼泪,也是我的,你不能为别人流眼泪!’现在,我告诉你,你的脸红也是我的,你不能对别的男人脸红。佑康对你是纯礼貌,你盯着他看,脸红喜欢他也没用,他是许家的大孝子,许家要和俞家结亲,他肯定会娶章玥,你就别妄想了。”
除了她对许佑康脸红,还有一点他没说,她有必要和善珠那丫亲密挽手吗?
两项加起来,他当时气血就翻涌了,脑袋疯了似地突突,完全不受他的控制。
他如果不拖她出来,发泄一二,他非得憋到吐血不可。
哼,善珠那死丫头打着友情的旗号,亲近他女人,给他记着!
男人如此想,嘴下愈发勤力动作。
他有必要一边说话,一边在祸害她吗?这男人好可恶,歪理一大堆,她想反驳,一时之间还无从反驳,简直是要气死人不偿命,两只小细胳膊惟有搂住胸前那颗磨人的脑袋以作支撑,她伏在男人身上哭,“你混~蛋,我才没有对他脸红!别人夸我,我不好意思,红两下脸,也有错了吗?”
“当然有错。”男人瞬间心情狂好,但他嘴硬,死活不承认是自己误会,“你的脸再红下去,就是勾引别的男人对付你!”
说到“对付”二字,那炽~热的大掌一点儿不老实,东边作弄一下,西边撩~拨一下,上边捏一下,下边戳一下,就没个正经的时候,晚晴反抗不能,心里又气,发泄不得,惟有气得大哭不止,他知道她的态度。
她哭着哭着,有了反应,小女孩儿不知道,男人却是知道的。
男人提捏~揪扯作弄得愈发厉害,薄唇跟进,语气霸道刚猛,半点不含糊,“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师父师父,即是师,又是父,你是我弟子,你终身都是我这个师父的,你要是有别的妄想,我告诉你,趁早断了,勾引的念头也最好不要有,师父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一切要消灭在萌芽状态。”
无耻的歪理!
小女孩儿暗骂,身心却散发着甜蜜的尖叫,小手抱紧了男人的头,哭声不断,他太过分,他对待她的一切都过分,言语不能描述十分之一的过分。
男人得色,她越哭得厉害,就证明自己对她的影响力越大,这仿佛成了对他的一种肯定,她如果不哭,他反而不高兴了,他就是要她哭,为了他流的眼泪,他喜欢,哭吧哭吧。
晚晴以为自己哭,男人会来哄哄她,正常的不都是这样吗?怎么到了他这里,就一点不被怜惜呢,他竟然是由着她哭,即便她哭断了气儿,也与他没有半分关系,而且,他好像十分欣赏她哭似的,她哭泣,他高兴。
这什么人呐!她怎么会和这个坏人扯上了关系,被他欺负,还反抗不了,原以为的哭泣攻击,他也不动如山,没有任何退步的意思,她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啊!!!
晚晴暗自诘问自己上辈子造孽的事情,俞殷尚见她眼泪停了,好奇地问:“怎么不哭了?”
啊,讨厌啊,这个男人真是太坏了,不安慰她一下就算了,还问她为什么不哭了,真的很想给他好看,让他知道应该怎么对待女性。呜呜呜,可是她不敢,两人的身高体型相差太大了,她只有被他欺负的份儿。
晚晴气坏了,她抹抹眼泪,大声嘟囔,“不哭了!”
“干嘛不哭了?”男人很是兴味,他还等着瞧好呢,看看她除了哭,还能做些什么。
“不哭就是不哭了!”既然哭不管用,她哭来干嘛?没有任何助益不说,还让她眼睛疼,脸面干干的不好受,她是傻了,才会继续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呢,他休想看见她哭!
“既然不哭了,那……咱们来做做别的事情吧……更有意义的事情……”,他说着拉开拉链,摆摆手中的物件。
好个小娇娇……
本已止住的哭声,被他吓得又啼了一嗓子,男人恶意提醒,“这是在外面哦,不是在院子里,也不是在房间里,你再哭大声,把其他人招来,我可不负责。”
小娇娇不得不一手抱着男人脖子,一手背放在小白牙之间,降低声音,可是,她不知道这样一来,压抑的娇~啼媚泣更娇更媚,竟使得妖花提前绽了。
妖花绽,视听盛宴,情火烧得男人想一攻到底,直~捣黄龙。
男人不但想,而且也做了。
大掌伸入,探出,沾染的水渍被恶质地揩拭在裙子上,男人示意小娇娇看裙子,“看看你自个。”
浅蓝色的裙子被擦出一溜儿深蓝,鲜色醒目,小娇娇呀地一声,红透稚~嫩小~脸,她赶紧转了头,看向别处。
假山石高矮错落掩映当中,有块可以坐的平滑石头,男人熟知地形,他将小娇娇一抱而起,闪身转了两转,进了临湖的假山边缘。
平滑大石旁侧是三面假山环绕,只有一条小道通入,非常隐蔽,但由于临湖,面向湖边的假山不免有些低矮,坐在大石上面,将将藏得住身形,如果动作幅度过大,那就什么都暴露无遗。
男人坐在大石上,小娇娇分了两腿,坐在他大~腿上。
尽管想马上扒~开小娇娇的小裤子占了她,但男人偏偏隐忍不发,他指着藏在裤子底下的隆~起物,十分无耻地说:“我昨天服务了你,今天换你服务我。”
床第间嬉戏,怎样都是有做过,唯独没有做过这个,他昨天为她做的,是两人间的第一次,如果说换一换,为他服务,很公平。
只是……
好羞人呀……
小娇娇羞得垂了眼,“没做过,不会。”
“学着,不能光是你一个人享受,你想要我尊重你,你也必须尊重我,双方的尊重是基于平等互利的基础上,你不互利我,我怎么平等对待你?”男人大言不惭,他双臂向后,两手撑在石头上,摆出一副等着享受的姿势。
又在说歪理!
小娇娇斜飞他一眼,但没打算和他理论,她知道自己说不过他。
小手一路拉开,把猛兽释放出来,那猛兽出闸,即刻咆哮嘶吼,展示它的威力,令人害怕,进而恐惧,不敢与它作对,在它面前俯首称臣。
先不急着做任何事情,小手紧紧握住,小娇娇的南方口音又娇又软又媚,“以后你要尊重我,不管你再怎么不高兴,不能当着众人的面,摆出师父的架子训我,更不能像今天这样,咬得那么过分。”
被他咬出~血了,她的肩头现在还疼呢,伤好以后,也不知能不能消牙印儿。
小手恨恨一捏……
软软的小手捏着他所有的命,仿佛连未来都被她捏住……
男人倒抽口气,身子不自觉后仰,“一言为定,答应你。”
他向来言出必行,她信他。
这种事不需要人教,凭着直觉做即可,况且小娇娇聪慧,床第事惯会举一反三,两人性~事契合度高,除了吸引彼此的身体感觉,还因为两人能互相学习,给对方快乐。
男人昨天做过,她亦知道要怎样做,而且男人爱洁净,她没有心理障碍。
小娇娇滑下男人大~腿,跪在他面前,像个古阿拉伯的女奴服侍他。
这种事不需要人教,凭着直觉做即可,况且小娇娇聪慧,床第事惯会举一反三,两人性~事契合度高,除了吸引彼此的身体感觉,还因为两人能互相学习,给对方快乐。
一下,两下,三下……
数次试验过后,小娇娇找到了正确对付它的办法,知道怎样做才是对的,怎么样做的完全错误的,要避免做错。
在小娇娇的作弄了,男人惟有吸气、抽气这一件事可以做,除此之外,他真的不晓得自己应该做什么,或许,什么都不用做,把一切交给她处理就行了。
这实在是对人体耐力极限的挑战,数次,男人感觉站到了悬崖边,被狂风怒雨摧残,把他摧残得摇摇欲坠,几次想要跌入深渊,可是,好险地,他又稳住了,没有让自己跌落。
漆漆的长发些微凌~乱,她女奴般跪在他腿~间,衣衫半褪,小巧圆~润的肩头是他咬出的牙印,雪肤红唇,生机勃发,柔媚的眼儿宛如春水欲滴,嘴里还问着射哪里的话,怎么可以有这样乖巧的小人儿呢。
双掌捧着小脑袋,男人极限在即,他哑声说道:“都想,你能为我做到什么地步?”
“那……”,小娇娇眼儿转了转,咬唇吃吃笑,“你想我做什么,我就能做到什么地步,一切按你说的办,我没有任何异~议,只要你好。”
天,好乖巧的猫猫!
好喜欢这样的猫猫!
这只猫猫猫是他的,不是别人的!
眼底烧得男人两眼通红,他毫不客气地命令,“跪好了,张嘴!”
小娇娇很听话,他说什么便是什么,不过,当嘴张开了,真的是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啊,太挑战了,这是十分具有挑战力的事情,超乎想象的挑战啊。
小娇娇迎来了她生命中的又一次挑战,并且完成它,她不觉得有任何不妥,他既然能为她做到的事情,那么她也能为他坐到,没有什么不可以。
男人嘶吼着,在一阵感官的爆炸中,他仿佛碎成了粉末,然后重新在一个新的空间将自己重组,塑造成一个完全不同于先前的自我,这是一种欲~火重生的感觉,什么都无法描述和临摹,惟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也许他永远不会和人分享的。
男人将小娇娇提起,抱在怀中,反复抚摸她的长发,嘴里发出轻轻的叹息。
叹息当中,突然薄唇被封,半口腥甜微咸的水液,从她小~嘴里哺了过来。
男人一时不察,竟被她灌入口中,猛然错愕,继而醒悟自己刚刚吃了什么进去。
分开那张可恶的小~嘴,男人满脑门黑线,锐目寒光闪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