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他年纪尚轻,还只有任性,没有今日南宫向身上的冷酷与嗜血,愤怒之下,先找到我质问,又对我大打出手。这我不能怪他,我是他最信任的皇弟,却在背地里参与谋害他的阴谋,他的难过,可想而知,我想那时他哪怕把我杀了,我也不会有怨言。可他见哪怕打死我,我也不反抗,便用我的母妃来威胁我,说要去向父王告她和那位朝臣。
“这下我可怕了,母妃是这世上唯疼爱我之人,若没她,我如何能在那人人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又处处危机四伏的皇宫里立足那样久?我苦苦哀求他放过我们,让我们逃离皇宫,保证从此不再在他面前出现。他气头上残暴毕现,说放过我可以,但放过意欲伤害皇后的人,我休想。情急之下,我想到了他学过异术这事,正好拿来当武器,反过来要挟他。还骗他说此事我已告知第三人,只要我或我母妃出意外,他会变石头的事就将在宫中传遍,到时看他还怎么做太子。
“这下轮到赵焕年害怕了,思考再三,他同意为此事保密,但提了两个条件,我必须照他说的做。如若不然,就不惜与我来个玉石俱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