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初升的阳光刚好投进屋中,照得屋内明晃晃的,也连带地映的她那充满青‘春’气息的面庞几乎纤毫毕现,双颊红晕,明眸若水,肌肤晶莹而剔透。
一时间,屋内三个少年俱都怔住了。
范白菜也饶有兴致地瞧着自己的姐姐,要知道,脸红这种神情出现在姐姐脸上的几率可真的是少之又少啊,不知道姐姐是想到什么才会害羞呢?
范白菜地眼睛呼噜噜地在三个少年的脸上滚来滚去,一向敏感的丁澈率先察觉他的打量,立时低头走向小狐狸,聪明地掩饰住了自己脸上的表情。他一动,罗也很快警觉了过来,目光一垂,也极快地离开,唯有岳瑜的皮最薄,意识到自己地失态时几乎连耳根子都红了。
除了正好去倒茶喝地范通没注意到这极短的一幕外,特意干咳地范岱自然是将这一切都看的最清楚的一个人,骄傲之下,为了缓解无形的尴尬气氛,又干咳了两声,这一咳,自然吸引了范小鱼的目光。
“二叔,你若是不舒服,就让岳先生看看。”范小鱼本来就鲜少脸红,还以为大家看的都是她的笑话,羞恼之下,顿时翻脸了。
范岱张口蠕动了两下嘴‘唇’,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地‘摸’了‘摸’鼻子,委屈地喉咙还真的有点痒痒了,可此刻范小鱼正在火头上,哪敢再咳!
“小鱼,冬冬,你们陪丁公子坐一会,我还有点事儿。”浑然不觉空气中才闪过火‘花’的范通喝完了茶,憨厚地对丁澈笑笑,打算去地窖里给景道山送吃的。自从昨天怪老头出现后,他们一家都不敢大意,每餐都要亲自盯着已经迅速憔悴的景道山,吃完再继续点上‘穴’道,免得他捣‘乱’,令事情又起不必要的风‘波’。
丁澈眼珠儿半转,用余光飞快地看了一眼范小鱼,又转了回去点了点头。
“二叔,早上马喂过了吗?”范小鱼镇定了神‘色’,明眸里又开始掠起熟悉的飞刀。
“啊,我这就去。”范岱忙不迭地逃走。
“姐姐,那我和岳先生上课去了。”聪明的范白菜早已从范岱的挤眉‘弄’眼中瞧出自己的二叔有事想要让姐姐帮忙,而这个忙又是和丁澈有关的,便机灵地拉了岳瑜走开。
“我和二叔去溜马。”罗闷声地说了一句,快步走向正在把马拉出马厩的范岱。
“坐吧!”看到大家都出去了,范小鱼翻过倒扣着的茶杯,给他倒了一杯。
丁澈背对着她‘挺’了一下背,转身直直地走过来坐在她对面,俊脸上什么神情也没有,一双修剪的十分整齐的手合握着茶杯,轮流旋转着半边,但并不喝。
又感冒了,这体质真是……唉,郁闷地求粉红票,求推荐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