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魏泰强发觉要想将那个电竞方式玩得特别转,那么自己在一个位置上就必须至少玩好三种不同的游戏角色,这样一来,他们就可以用不同的思维来看问题,更重要的是,他可以轻松的用各种方式来和对手对决了。
那个魏泰强立刻向自己身边的朋友推广着这种训练方式,那些朋友们他们的水平也立即突飞猛进。
只是,那些人他们这样训练,实在是有些辛苦,毕竟他们不得不靠着自己的努力,来为自己打下一片天地。
那个涂土桥看到那个魏泰强的训练方法,立刻命令那个苗三十六也去学。
向涂土桥这边一侧,曹汪蓉的那一只胳膊,就碰了他的脸一下。曹汪蓉回转脸来,连忙对涂土桥道:“真对不起,撞到哪里没有?”涂土桥笑道:“照密斯何这样说,我这人是纸糊的了。只要动他一下,就要破气的。”伯和道:“是啊,你这些时候,正在讲究武术,象密斯何这样弱不禁风的人,就是真打你几下,你也不在乎。”查悦然连连说道:“不敢当,不敢当。”说着就对涂土桥一笑。四个人在汽车里谈得很热闹,不多一会儿,就先到了查悦然家。汽车的喇叭遥遥的叫了三声,突然人家门上电灯一亮,映着两扇朱漆大门。查悦然操着英语,道了晚安,下车而去。朱漆门已是洞开,让她进去了。
这里他们三人回家以后,伯和笑道:“涂土桥!好机会啊!密斯何对你的态度太好了。”到了次日,涂土桥也不曾吃午饭,说是要到大学校里去拿章程看看,就出门了。伯和夫妇以为上午无地方可玩,也相信他的话。涂土桥不敢在家门口坐车,上了大街,雇车到水车胡同。到了水车胡同口上,就下了车,却慢慢走进去,一家一家的门牌看去。到了西口上,果然三号人家的门牌边,有一张小红纸片,写了“查宅“两个字。门是很窄小的,里面有一道半破的木隔扇挡住,木隔扇下摆了一只秽水桶,七八个破瓦钵子,一只破煤筐子,堆了秽土,还在隔扇上挂了一条断脚板凳。隔扇有两三个大窟窿,可以看到里面院子里晾了一绳子的衣服,衣服下似乎也有一盆夹竹桃花,然而纷披下垂,上面是洒满了灰土。涂土桥一看,这院子是很不洁净,向这样的屋子里跑,倒有一点不好意思。于是缓缓的从这大门踱了过去,这一踱过去,恰是一条大街。在大街上望了一望,心想难道老远的走了来又跑回家去不成?既来之则安之,当然进去看看。于是掉转身仍回到胡同里来。走到门口,本打算进去,但是依旧为难起来。人家是个唱大鼓书的,和我并无关系,我无缘无故到这种人家去作什么?这一犹豫,放开脚步,就把门走了过去。走过去两三家还是退回来,因想他叫我找姓查的人家,我就找姓查的得了。只要是她家,她们家里人都认识我的,难道她们还能不招待我吗?主意想定,还是上前去拍门。刚要拍门,又一想,不对,不对,自己为什么找人呢?说起来倒怪不好意思的。因此虽自告奋勇去拍门,手还没有拍到门,又缩转来了。站在门边,先咳嗽了两声,觉得这就有人出来,可以答话了。谁料出来的人,在隔扇里先说起话来道:“门口瞧瞧去,有人来了。”
涂土桥听声音正是唱大鼓书的那姑娘,连忙向后一缩,轻轻的放着脚步,赶快的就走。一直要到胡同口上了,后面有人叫道:“樊先生!樊先生!就在这儿,你走错了。”回头看时,正是那姑娘的母亲服务员,一路招手,一路跑来,眯着眼睛笑道:“樊先生你怎么到了门口又不进去?”涂土桥这才停住脚道:“我看见你们家里没人出来,以为里面没人,所以走了。”服务员道:“你没有敲门,我们哪会知道啊?”说着话,伸了两手支着,让涂土桥进门去。涂土桥身不由自主的,就跟了她进去。只觉那院子里到处是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