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他是蜷缩进包袱里的,没人能想到,光天化日之下,青年人的小小包袱里竟然藏了一个人。而一旦到了夜里,那个人就会把他的脑袋给缩出来,抬头望望天上的星月。他已经忘了多久没有与人说话了,都是自己一个人冷冷清清在山谷中度日。一日如一年,他自己过了最少得有三万年。
这几日的言语,青年人大概弄懂了一些,理清了其中的关系,但于碎屑细微处还是不太明白,不过这都不妨碍,背上这个人就像背上了一部高深功法,随手一拾就是绝招。青年人丝毫不质疑,目前本门留下的就剩他自己了。
“太师父,你确定那个人也会去麽?”青年人边走边言说。
“我有感觉,那种感觉太强烈了,这几万年来从来没有这么强烈过。我一看见你,就知道后继有人了。”
“可是我师父师兄弟们都……”
“一个门派的衰微往往是从笨蛋师父开始的,我忘记了我下一辈是谁,当时我们那一辈的高手太多了,哪成想后世式微若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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