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祁司年醒来时,一脸呆呆的看着怀里的时言,总觉得他在做梦……
他怎么在这?
想着,他还傻傻的伸手揪了下他的手臂。
咦?
有痛觉。
这是真的。
生怕刚刚是自己的错觉,他又伸手捏了捏,嗯……还是会痛。
于是,时言醒来之后就看到了祁司年这一副傻样子。
看着祁司年一次次的揪着自己的手臂,他皱了皱眉头问道:“你在干嘛?不痛?”
祁司年刚要摇头,下一秒,又点了点头,满脸委屈的看着他,软声道:“痛……痛死了……”
“……痛你还揪?你傻吗?”时言忍不住笑了。
这怕是地主家的傻儿子吧!
祁司年赌气的‘哼’了一声,言言一点也不心疼他。
“我怎么在这?”祁司年忽然想起,自己昨晚不是在公寓里喝酒呢嘛,怎么醒来之后在这?
“你还敢说?”说道这个,时言就想起昨晚祁司年那句‘真小’!
“昨晚也不知道是谁半夜爬上我厕所窗户钻了进来!”
“真的?”祁司年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紧张兮兮的问道:“那我……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时言张了张口说道:“没有!”
“真的?”祁司年有点不相信,他不相信自己,有这么君子风度吗?
时言瞪了他一眼,“不然你还想对我做什么?”
祁司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忽然顿住了。
“不对!”他大喊了一声,“我肯定是对你做了什么!”
“不然你脖子上的草莓是怎么来的!”
时言:“……”卧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