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厚眉毛一甩,自信的笑了笑:“怎么可能?老奴现在手法好着呢!都几十年前的事儿了,老爷还要拿出来奚落老奴。”
几十年前有多久呢?
那时候皇上还只是皇子,阿厚也只是被有心之人安排在他身边的小侍卫。
猎场围猎,楚斐被人陷害伤了脚,阿厚便顺势下黑手掰断了。
如今阿厚早就成了楚斐的心腹,这样的事二人也当成谈资罢了。
“我记性好着呢!”楚斐冷哼一声,而后捏了捏阿厚的耳朵:“你还没回答方才的问题呢?”
“哎呦哎呦,老爷您轻点。”阿厚故作夸张地说道:“不错,很不错。”
敷衍!楚斐哼哼了两声,不再言语。
二人的互动尽数落到了颜落的眼中。
主仆关系很明显,瞧着他们不像是商贾,倒像是官宦人家出来的。
思索间,夏蝉带着阆中快步进了院子,颜落见状也不好再藏着,拿了盘点心走了过来。
阆中倒是懂事,一言不发的诊了脉,看了脚伤便去开方子。
“草药煎水,外敷半月,养上月余,便可痊愈。”阆中一早便听说这位姑娘不好惹,跟她院儿里相关的人,下方子都格外的谨慎。
而且这位爷年岁大了,伤筋动骨的事儿本就不容易痊愈,好在没伤了骨头,倒是他命好了。
“如此,便谢过阆中了。”说话的是阿厚。
阆中留下方子,行了个礼,背着药匣子离开了。
“夏蝉,拿着方子去镇上抓药,顺路找个医馆让人重新瞧瞧这方子有没有问题。”
颜落与夏蝉说话也不避讳那两个人。
左右不晓得他们要瞧什么,看起来不是敌人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