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吃了点,宁茜就借口饱了先回了房间。她也明白,有自己在那里坐着,他们绝对不会真的放松下来。果然,她刚刚回房间没有多久,外面就传来了热烈的欢呼声。虽然声音并不是太大,但她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浅笑一声,她抱着一本从于子栖书房拿出来的游记看了起来。她对那些大部头的书都没有什么兴趣,她会看的只是一些游记之类的书。随意的翻了翻,忽而,一张纸条从书里掉落了下来。
“咦?什么东西?”宁茜弯腰拾起了那张纸,这是一张画,用简约的线条勾勒而出的画。尽管线条很简单,但还是能看出画中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
从画上来看,她好像只有十八九岁的年纪。那温婉气质,恬淡的笑容,无不给人一种舒心的感觉。
在画上还写了几行小字,只是字数太小,看着不太清楚。而且,可能是因为这副画已经有些年头了,所以看着更加模糊不清。
她把灯芯挑了挑,顿时,灯稍微亮了那么一些。她把画靠近灯仔细的看了起来,原来那上面是一首诗。霜陨芦花泪湿衣,白头无复倚柴扉,去年五月黄梅雨,曾典袈裟籴米归。“咦,这不是······”
“你在做什么?”一声怒吼从后面传了进来。
手一抖,那幅画掉落在了那鲜红的火焰之上。
“你干什么?”身后传来了一阵疾步声,一只大手从宁茜面前穿过抓住了那幅画。虽然速度很快,但还是有些晚了,画已经被烧了一小半。
感觉到身后传来的怒气,宁茜惶恐的转过身,“爷--”
于子栖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眼睛里没有了往日的温和,现在有的,只剩下怒火,滔天的怒火,“谁准你动我的东西了?”
“爷,我不是有心的,我只是想看看书。”
手上的劲越来越重,宁茜隐隐中觉得有些呼吸困难起来。她开始惊恐起来,他不会是真的想杀了自己吧?这个时候的于子栖哪里还有一丝“柔弱”的样子?恐怖的模样可以攀比恶魔了。
“爷······爷······”宁茜困难的喊着,手也开始使劲的拨着于子栖的手,想要脱离他的魔掌。在这一刻,她的脑中再次浮现出了那句话,“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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