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衣挠痒看来没效果,这丫头居然加强反击了,自己可不能输得一败涂地。杨子心一横,拉下女式军裤的拉链,伸手进去,摸到一块丝滑轻薄的布料,中间已是一片潮湿,触手黏黏的能拉出丝来。杨子不再客气,凭着从那些岛国动作片中学来一招半式,对着那处潮湿轻重不一的搓揉打圈……(响应和偕,此处省略二百字)
“为什么要这么做?”向敏笨拙的手势,杨子判断出这绝对是她第一次给男人打枪,在自己的人间大炮在她的手里连射数发白色辞重磅炸弹后,杨子收拾妥当,回过身看着向敏问道。
向敏此时也刚才云端回落,刚刚享受完人生的第一个**。她没想到自己会如此不堪,杨子仅仅用两根手指隔着她薄薄的丝质内裤,就让她溃不成军,整条内裤都已湿透。幸亏杨子刚才的注意力集中在他腿间的爆发上,不然她可真是羞也羞死了
此刻激情在**后快速消退,体内那股燥热也在身体爆发时同时消退,理智回归,向敏也在问自己刚才的行为是为什么。
是刚才身体**本能反应的情不自禁?还是感谢他对父亲安全做出的承诺?
是佩服他愿意自己打枪也不在自己身上发泄?还是敬佩他危急时刻还要带着尸体的精神?
是莫名其妙爱上他了?还是对他刚才拒绝自己的报复?
或是因为看到兽潮,内心深处无声的绝望,希望通过放纵来缓解自己的悲观情绪?
也或者是上面所有的因素都有一些?
活了二十四岁的向敏,除了儿时有对邻家哥哥的好感外,一直随父亲在军营长大,从没有涉及过男女感情。她自己不知道对杨子到底是什么感觉。但她至少认为这个男人比原本想象的要好,而他身体的味道也不让她讨厌。
“你不要再问为什么,刚才就当作是我回报你答应救我父亲的感激。”向敏转过身不理杨子。
只是此时那里湿湿黏黏的,又没有可以换洗的内裤,向敏正感觉异常难受。杨子在后面拍拍她的背,递过来一样白糊糊的东西。向敏接过来一看,还是白天那张餐巾纸。
“这个送给你了,不用还。你可以先将就着垫垫,这样会舒服些。”
杨子的建议听起很可恶,从没有遇到如此尴尬的向敏大怒,翻过身朝杨子乱踢乱抓:“你还,都是你刚才做的好事,叫你再,叫你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