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去买菜。”一位头发花白，四肢纤细，精神气十足的老婆婆和善的凑过来问道。

“恩，婆婆，去买菜。”可能是遇到过很多次这样的对话，戚舜华浅笑，不慌不忙地回复。

“现在的年轻人都不喜欢逛菜市场，你这么年轻就帮家里买菜，真是难的。”老婆婆慨叹道，眼眸中带着满意上下打量。

“还好，我也不是常去。”戚舜华脸微红道。

“唉，舜华，好久没看到你了。”一位带有沙哑嗓音的老爷爷走到戚舜华身边，四处张望，“姜老师了？”

“张爷爷。”戚舜华笑道，“好久不见，我妈今天有课。”

“她是你妹妹？怎么突然长这么大了？”张爷爷指着戚舜华身边的女孩。

“张爷爷，我不是戚舜英，我是姜阿姨的干女儿，柒柒。”柒柒微笑道。

“原来是柒柒，我还以为自己老糊涂了，舜英也就十岁左右，怎么会长这么大。”张爷爷和蔼一笑，满脸的皱纹聚在一起，。

“舜华，你继续去买菜，我去排队取下单的蔬菜。”老爷爷看到对面马路上农贸市场的专车徐徐开来，遂离开戚舜华，步履蹒跚走向取菜点。

对面专车缓缓停下，几十位手提塑料袋的乘客下车之后，几个透明的储物盒被工作人员搬了下来。排队取菜的男女老少，嘴里报着一串数字，井然有序地取走从塑料盒中拿出的蔬菜。

柒柒伸长脖子好奇地看他们在干嘛，恍惚之间，就被戚舜华带上了专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