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木槿递给辉仔母亲,让戚舜华提前购买的一篮水果,并询问辉仔的伤势,幸好只是几处骨折,并没有内脏器官的受损。因为辉仔在休息,她就没有多打扰,只是安慰了几句。
“木槿,我儿媳妇和孙女离家出走好几天了,万辉被学生联名举报任课不负责,精神一蹶不振,天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说到儿子的遭遇,辉仔母亲悲伤的无语凝噎。
辉仔的爸爸,抚摸着妻子的背,帮忙顺气,继续道:“轮到辉仔去初始画室上课,我们准备给你打电话请假的,可是辉仔突然从房间出来,形容枯槁,面目犁黑,收拾东西准备上课,虽然他精神不好,但是能出去走走缓解一下情绪,我们也就没管。就在我们帮他整理拉着窗帘,好几天都没有开窗的房间时,看到一张纸。特别瘆人,我们没有可以拿注意的人,所以能不能求你,帮忙在院长那里说说话,调查一下此事,我的儿子为人师长,怎么可能会敷衍自己的学生。”
姜木槿和戚将翱对视一眼,凑在一起小声商量起来
柒柒和戚舜华也对视一眼后,柒柒走向前:“爷爷,能不能把纸条看我看一下。”
“可以可以,我带在身上在。”辉仔的爸爸颤抖的从口袋中拿出一个对折的纸条,不忘看着戚舜英叮嘱道,“舜英,怕吓着你,你不要过来看。”
柒柒接过纸条,摊开。一张米黄色的纸张上,歪歪扭扭写着好几个红色的死字,扑面而来的充满怨气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