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刚停下就有两排人站在两旁,齐声问好。只见他们每个人都穿着统一的服饰,都带着墨镜站在路两旁,如同两道墙。下人见车来了赶忙前来迎接,把客人带到地方他们就规规矩矩的站在两旁等待着吩咐。
再说说这吃饭的礼堂,放眼望去金碧辉煌,大厅正中间吊着一盏大灯,在大灯的外面又镶嵌了了许多的小灯,在小灯的正中间有几颗亮的刺眼,不过那绝不是灯光而是宝石和钻石,即使在漆黑的夜晚,这个大厅依然是光彩照人。大厅的装饰是欧洲的风格,其给人的感觉不次于英国女王的皇宫,可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桌子倒是不那么的起眼,是个木头的桌子,看上去并不高档,但是只要人一走距离它两米之内就可以闻到一种淡淡的香味,这香味不同于香水的香味,他是芬芳而不刺鼻,温和而不失淡雅,给人一种留恋往返的感觉。形状是个圆形的直径大约有五米,这也许是最难得的地方。这张桌子原来是由上好的千年檀木做的,所以自带香味,最难得的是这张桌子丝毫没有拼接,而是直接由树干经过能工巧匠的加工做成的。这种树木肯定是国家保护植物,但是对于周梓是怎么弄到这样的木材的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吧。
再往里面看,有一个小的隔间,里面都是带着大长帽子的厨师。不过虽然他们穿的衣服一样但是他们的的眼睛和头发却大不相同,有黑眼睛的还有蓝眼睛的,因为周梓几乎把世界上在各个领域擅长的厨师都招来了。所以他们的分工也不同,有的擅长做糕点,有的擅长煲汤,有的擅长做菜……
对于一般的商人能有这样的派头,人们心里多多少少会觉得有点不应该,但是对于周梓能有这样的排场,人们可以说是见怪不怪了。因为提到周梓就不得不提到他的父亲了,外界只知道他的父亲在上个职位是H省的省长,但是后来有调走了,不过据说这次的权利比上次还要大,但具体大到什么地步就不得而知了,总之是很大……
这不对于建个房子都要经过层层审批的今天,周梓竟然能在离市中心不远的郊区独占一千多亩的地方,可见其关系一般。据说就在前几年陆屿深的父亲在H市的地位和周梓父亲在H是的地位不相上下,但是天有不测风云,就在陆屿深刚记事的那一年,有一天他的家里来了一伙人,当时他正和父亲玩耍,突然父亲的脸色变得沉重起来了,只是对他说,你先自己去玩,等爸爸与这几位叔叔谈完事情就去找你怎么样。
好,陆屿深就蹦蹦跳跳地走开了,但他当时也似乎不会想到,那竟然是他与父亲见的最后一面。
父亲被那几个人带走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之后他也不断的问妈妈,爸爸到底去哪了。可是妈妈却说爸爸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等你长大就回来了。可是一直等到他的母亲去世他也没有从母亲的口中问道一点父亲的下落。
也许是应为从小就缺少父爱,她从一开始的开朗活泼变得沉默寡言,虽然家中很富裕,丫鬟仆人好几十个,但是他们对待他只是仆人对主子的一种尊敬,更别说和他一起嬉戏玩耍。自从父亲走后虽然母亲在他面前表现的横镇定,但是他无数次在夜晚看到母亲对着父亲的照片哭泣。
难怪人们常说父爱如山,父亲在孩子们心目中印象绝对比不上母亲的和蔼。但是却一样不可或缺。慢慢的随着年龄的增长,他的冷漠也在慢慢的增长,几乎每天就一个表情。等到母亲去世了以后更是如次,他几乎每天除了吃个饭就是工作。知道在晚会上邂逅了苏念,才让他变了一个人。与其说苏念带给他的是温暖和爱倒不如说苏念给了他第二条生命。
也许上天就是这样,当你快要绝望时他突然给你点希望,当你心中充满希望是,他又在背后给你重重的一击,让你重新回到起点或许陆屿深也不会想到,就在他将要忘了父亲在他身心中留下深深痛的时候,准备和自己爱的女人就这样平平淡淡过完一生的时候,一切又变得不平静起来。
那是一个黄昏的傍晚,陆屿深和苏念吃过晚饭,在自己的别墅里面漫步,在晚霞的照映下苏念的脸庞红彤彤的,显得格外美丽。让任何一个男人看见都会不由自主的想吻上去的冲动,当然陆屿深也不例外。他对苏念说“念,你真漂亮,能够娶到你真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说着就吻上了苏念的脸颊,后来正在他趴在苏念的肚子上在听他们爱的结晶的时候,管家来了,并且手里还拿着一封信。
陆屿深问是谁的信,管家也说不知道,只是一个小孩说要把信送给陆少爷,说着就一蹦一跳地走开了,我想上去追问,一转眼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陆屿深神色有些凝重,他虽然不知道信上写的是什么但是他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只见他赶忙拆开信去看。
“屿深,你没事吧?” “少爷,你没事吧?“
我没有事,说这话时,陆屿深的脸已经变得苍白,眼神显得特别空洞,好像是在看什么,又好像是什么都没有看。
就在苏念的一再询问下,他终于告诉她信的内容了。
这封信没有太多的内容,只有短短的几行字“想找到你父亲的下落。或许,周梓的父亲可以帮你“
本来,这件埋藏在他心目中久久不能抹去的伤痛快要结疤时。这封信就像一把尖刀又把他的伤口给割开。
本来当天晚上陆屿深就要来找周梓的,但是当时苏念偏偏要跟着去。而他是住在市区的,周梓的庄园是在郊区,一来一去路上难免颠簸,考虑到苏念的身体他就没有来。但是第二天天还没亮他就让助理开车直奔周梓的庄园,夜里他翻来覆去的也没睡着。这才是他此行的真正目的。
用才结束后,陆屿深开始直奔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