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终是站起来,长身而立,逆着光,恢复了往日的耀眼随意,一手插兜,神态前所未有的疏离高贵:“这是最后一次,我容许你说出这种诽谤人格的话。不是渴望自由?为了自由,各种对你的好都不会被你放在眼里。”
“按照上次我给你的承诺,从今天起,你这几个月的岛屿生活结束,你我再不相干。我不会再对你怎样。”
她望着他,张口,却发现,竟说不出话。
她承认,在岛屿里,她的生活过得很滋润。
像极了那些金丝雀。
不过,也只是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
乔任然连褚越怎么走的都不知道,只觉得自己恍恍惚惚地就来到了窗边。
她,是不是真的没心没肺?
为了自由,把一切对她好的都不放在眼里?
说好的放她离开,她心里却有些负罪感?
是诽谤了他的缘故吗?
这种情绪从未有过,剪不断理还乱。
甚是心烦。
道歉了又有些失面子。
她眯着眼,仰着脸,发了一会儿呆。
很快,她又被窗外的事物吸引住了。
那坐在长椅上的帅哥居然还在?
从远处看,他一身白衣,高挑出众的样子,想必面容也是中上耐看水平。